都不是,初入宫时,十四五岁的少女,愣是被咱们一心为国的崇祯皇帝给忽略了,一直熬了十几年。
最后只落了个尚仪局女官!
终于熬到了朱由检失权,开始沉湎女色,不问国事。
正当这个魏宫女以为,自己呆在皇后身边,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时。
开始沉湎女色的崇祯皇帝,却又不太喜欢她这号气质剩女,是专门喜欢那种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喜欢番邦的胡姬!
因此,时至今日,也只能当个女官,呆在周上皇后身边。
不过模样倒是不错,搁皇后身边呆得久了,气质也变得绝佳,高贵得很,而且保养得也蛮不错,没生过孩子,身材也很好。
反正朱慈烺看她是挺顺眼的,觉得别有一番滋味。
呃,好吧,这当皇帝当得久了,体验的多了,朱慈烺的口味貌似变得有些重了……
只见朱慈烺看着她欠身行礼,若有所思一阵后,眼神又重新恢复清明,朝这魏淑容笑盈盈地道。
“你回去告诉母后,嘉定伯这,没什么问题,让母后不必担心!”
朱慈烺朝这宫女道,后者则朝朱慈烺见礼后,然后美目扫了眼旁边的嘉定伯周奎,略流露出鄙视之样,朝朱慈烺道。
“陛下,太上皇后说,若是嘉定伯做了什么,触犯国法的事,不必看在她的份上宽恕,反而应当罪加一等,严惩不贷……”
“哈哈,母后倒是识大体啊!”
朱慈烺扫了眼周奎,然后笑着朝这个老魏宫女道。
周奎则听的是冷汗连连——闺女这意思明摆着了,他要真犯了什么事,绝对不会求情,甚至,不落井下石便好了。
他不由一阵庆幸——庆幸自己没犯什么大事。
要不然,这八成爵位保不住不说,性命还要丢了啊!
周奎冷汗连连,朱慈烺却是起身,朝周奎道。
“外公,您好不容易回南京一趟,正好去拜访一下母后,有福啊,你带嘉定伯去母后宫中……”
“陛下,奴婢带路便是了,何劳李公公……”
魏女官赶紧说,朱慈烺却摆摆手,让李有福带周奎离开。
然后,径直朝其走去……
……
“不易啊,真的不易啊……”
周国富正饶有兴趣地,打量着面前海上,停泊着的兵舰,赞叹不止!
和平主义者,周国富在暹罗安家之后,安稳了好些年,又因为暹罗成了大明朝的藩属,再加上他本人善于钻营,也算是富裕了起来,日子过得相当不错。
随着日子渐渐富裕,他也就生出来了别样的想法。
不再像之前那样追求稳定了——人嘛,总是贪心不足,当初被李自成赶出湖广,差点丢了性命时,他是只图着活命。
而在因战乱,而流离失所,漂洋过海到了暹罗之初,他周国富图的却是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