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布眉梢微扬,没想到沈宴禾竟然会那么快苏醒过来。
他只以为是迷药下得少,丝毫没想到她装晕的可能性。
毕竟,一个柔柔弱弱,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装晕有什么目的?被他抓到了,还能从他手下的包围中逃离不成?
他上上下下打量着沈宴禾,淫笑道:“看不出来,你一个表面上看起来清纯的小姑娘,私下玩得挺开。”
“刚才你也是故意装昏迷的吧?就是为了想让罗哥我把你带走?”
“是啊。”沈宴禾从床上下来,缓缓站起身,活动着手腕:“就是这里有点小,那么多人玩得不太开。”
罗布的几个手下交换了个视线,露出了淫邪的笑。
沈宴禾将他们的动作看在眼里,勾唇一笑,抬脚踩在了房间的茶几上:“不过,你们放心,我很快就送你们去更小的地方了。”
话音一落,她猛地将茶几踢向罗布几人。
“唰!”的一声,茶几在空中翻滚着朝着罗布砸了过去。
罗布神情一变,抬起拳头猛砸向茶几。
茶几发出一声巨响,在空中四分五裂,碎片噼里啪啦的落在地上。
他指着沈宴禾厉声:“抓住她!”
他身后的手下在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中回过神,立刻上前,呈半圆形将沈宴禾包围住。
罗布脸色难看。
真是晦气。
还以为又能拐走一个货物,没想到竟是一根硬骨头。
竟然还会武?
想必刚才,她也是假装被迷药迷晕的。
常年拐走女孩,次次得手的他这次竟然在阴沟里翻船了。
罗布阴冷的看着沈宴禾,嗤笑道:“别以为你会点武就觉得自己天下无敌了,小姑娘,你嫩得很!劝你现在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我还能把你双腿留着!”
“要不然,我只能把你双腿给折了!”
“来试试。”沈宴禾扬眉,笑得冰凉:“我倒想看看,你要怎么折了我的双腿。”
罗布脸色彻底阴沉下来,脸色难看的命令:“既然如此,你们都给我上!把她双腿给我打折了!留条命就行!”
手下猛地朝沈宴禾的方向一拥而上。
“砰砰砰!”
几声重击后,涌上去的手下倒在了地上,捂住自己的腹部或者脸哀嚎。
沈宴禾手上掐着其中一个手下的喉咙,用力一捏,手下白眼一翻,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晕了过去。
她将手下丢在地上,掀眸看向一脸惊愕的罗布,笑意森寒:“就这点本事?”
“你们都出手了,那可就轮到我了。”
话音一落,沈宴禾闪身逼近罗布,罗布猛地出拳打向她。
二人拳头相撞。
罗布只听到自己手臂上传来了一声细微的咔嚓声,紧接着便蔓开了一股剧痛,痛得他惨叫一声,身子往后倒退两步。
沈宴禾抬脚狠踹向他的腹部,罗布的身体猛地倒在地上。
她踩在了罗布的胸口,看起来轻飘飘的力度,却让他感受到自己胸口上压着千万吨石头般的重量,让他呼吸困难,脸色瞬间憋得青紫。
“你们没少用这种肮脏的手段拐走女孩吧?”沈宴禾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脚下用力,语气冰冷:“她们被关在了哪里,带我过去。”
罗布双手握住沈宴禾的脚腕,想要将她掀开,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动摇到她,只能憋屈道:“你、你放开我,我、我这就带你去。”
沈宴禾眉梢一挑,把脚从罗布胸口上挪开。
罗布眸中闪过一抹森寒,暴起往外跑去,还没走出两步,脖颈便闪过一道寒光。
他急急停下脚步,额头渗出密密麻麻的冷汗,眼角余光看着站在他身侧的沈宴禾。
沈宴禾手上拿着一把薄薄的手术刀,朝着他微微一笑:“别跑,我手上的刀可不长眼。”
“要是死了,你只能自认倒霉。”
罗布脸上挤出一抹难看的笑:“不跑,我不跑。”
“我这就带你去。”
沈宴禾缓缓将手术刀转移到他背后抵着他,罗布身体僵硬,迈开步子带她下了楼,往后院走去。
与此同时。
某处会所内,傅言鹤和陆聿白签订了合约。
傅言鹤站起身,与他握了握手,温和有礼道:“我还有事,就不陪陆家主吃饭了,下次有空再聚。”
陆聿白微微颔首:“傅总监慢走。”
傅言鹤刚走,陆聿白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他将电话接起:“妈,怎么了?”
陆母着急道:“小聿,你堂妹不见了,快帮你舅舅找一下你堂妹!”
陆聿白眉头一皱:“妈,你别急,我现在就让人去调查。”
傅言鹤带着五方出了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