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多说,接下来请诸位贵宾欣赏我们今晚的第一件拍品。” 拍卖台上,两名服务员抬着一幅装好框的画作来到李诗涵面前。 只见画上画着一只猛虎,正昂头咆哮,栩栩如生,似乎随时都会从画里跳出来。 九号包间中,一名中年男子正在低头喝茶,可当他看到这幅画的时候,突然虎躯一颤,将手中的茶杯捏的粉碎。 下一秒,李诗涵的声音传来:“这幅画名为《猛虎啸林图》,和上一场拍卖的《飞鸟春山图》一样,都是皇上的真迹,喜欢的贵宾不可错过,话不多说,《猛虎啸林图》起拍价五万两银子,现在开拍!” 听到五万两银子时,男子再也不淡定了,“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 “五万两银子,于皓这小子疯了吧?朕……哦不,我的画居然这么值钱?” 正当男子疑惑时,竞拍声顿时从四面八方响起。 “一号包间出价五万两银子。” “一百七十号包间出价五万五千两银子。” “十二号包间出价六万两银子!” …… 随着《猛虎啸林图》的价格越来越高,九号包间里的中年男子人都傻了。 一旁的老头疑惑地看了一眼男子,说道:“陛……老爷,您这么激动干嘛,这画不是您给于皓的吗?上一幅《飞鸟春山图》可是拍出了二十一万的天价,这才哪到哪啊?” 没错,九号包房里的中年男子正是皇上朱松,而他身边的老头则是监国寺指挥使李明阳。 “你说什么?二十一万?”朱松看着李明阳,瞪大了眼睛。 “对啊,二十一万。”李明阳点点头,心中对朱松的反应疑惑万分,难不成陛下不知道? “亏了,亏了啊!”朱松哀嚎一声,恨不得马上把于皓抓来痛扁一顿。 于皓只用了二十万两银子就把朱松御书房里的上百幅画给打包买走了。 一开始朱松还认为自己赚了,可此时听到一幅画就卖出了二十一万两银子的天价时,顿时明白自己亏大了。 “这个小王八蛋,居然连我的钱也敢赚!”想到这,朱松气得咬牙切齿。 看着朱松这副样子,他敢肯定朱松不知道他的画拍出天价的事。 虽然李明阳不知道于皓是怎么找朱松把这些画要来的,但肯定没告诉朱松这些画这么值钱。 “于小子,这下我也帮不了你了,你自求多福吧!”李明阳叹了口气,害怕地缩了缩脖子。 《猛虎啸林图》的价格还在飙升,周围的贵宾疯狂竞价,就好像钱都是大风刮来似的。 自从上一次皓月拍卖场拍出一幅《飞鸟春山图》后,整个武都城的官界都在讨论这件事。 在他们看来,皇上是肯定知道他的画在皓月拍卖场拍卖的。 如果能把皇上的画拍来,不但能给皇上留下好印象,同时也是一件光宗耀祖的事。 毕竟在封建社会,那些忠于皇帝的官员势必都对皇帝无比崇拜,家里如果能挂着一幅皇帝亲手画的画,那的确是一件十分光荣的事情。 不少人更是遗憾自己没有参加那一场拍卖会,不然最终拍下皇上真迹的恐怕就是自己了。 所以这一次除了水玉之外,很多人都是抱着碰碰运气的心理,冲着皇上的真迹来的。 可没想到还真让他们给碰上了,皓月庄园居然又拿了一幅皇上的真迹来拍卖! 转眼间,《猛虎啸林图》的价格就突破了二十万的大关,并且一路飙升,最终以三十五万银子的价格被十二号包间的薛三禄拍下。 薛三禄这次除了想来欣赏一番水玉的真面目外,也是冲着皇上的真迹来的。 薛家历来对皇室忠心耿耿,如今皇上又亲手将他提拔为了工部尚书,他家中怎能不挂一幅皇上的画呢? 虽然这幅《猛虎啸林图》比之前的《飞鸟春山图》足足多出了十四万两银子,但薛三禄却一点没有心痛的样子。 他虽然不贪,但薛家有世袭的侯爵爵位,也有自己的封地,每年还是有不少银子的。 在薛三禄看来,这三十五万两和对皇上表明忠心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爹,你真厉害!”见薛三禄成功把画拍了下来,薛紫怡顿时对薛三禄竖起了大拇指。 这也就意味着,她的夜来香到手了。 此时的九号包间中,朱松已经麻木了,生无可恋地坐在椅子上。 他实在想不通,被他当成废物一般扔在御书房里的画,到了这皓月拍卖场怎么就这么值钱。 现在再联想到于皓当初的样子,似乎从一开始他就知道这些画能卖出很高的价格。 就连朱松也不得不佩服起了于皓的商业头脑,这小子的确是一个商业鬼才。 拍卖台上,见第一件拍品就取得了这么好的效果,李诗涵也开心的笑了起来。 “恭喜十二号包间的贵宾成功拍下第一件拍品,稍后我们的服务员会将拍品送到您的手中,接下来请看本次拍卖会的第二件拍品……” 接下来的拍品和上一次拍卖会的差不多,有神臂弩,瓷器,酒精,龙皇酿…… 虽然都是上次拍卖过的,失去了新鲜感,但奈何此次参加拍卖会的有钱人和上一次的完全不是一个档次。 而且他们似乎也想要比一比谁更有实力,导致每一件拍品的价格都远超上一次。 朱松看着被拍出天价的一件件拍品,整个人都愣住了。 现在光是成交的银子就已经达到了两三百万,这还是压轴的水玉没有出现的情况下。 “他奶奶的,我在宫里穷成狗,这武都城的王公大臣一个比一个有钱,还天天跟我装穷!”朱松忍不住暴起了粗口。 想当初朱松连拨款赈灾都要把几个皇子皇女找来一起凑钱,可这些参加拍卖会的人一出手就是几万两银子,一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