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春季回归斯堪的纳维亚,一年中的“贸易季”又开始了,当然,贸易往往也伴随着冲突。
那些销声匿迹在海湾的长船突然出现。
丹麦人、挪威人再度向着不列颠探索,或是沿着海岸线南下。
思维亚众部族,除了要在海上与丹麦人发生那难以避免的冲突外,他们又开始向着海域对岸的波罗的人族群,进行着常规的贸易。
这里罗斯部族也是一样的,他们与南方的亲戚们贸易,也与更南方的波罗的人做生意。
唯一不同的是,罗斯部族掌握了一条深入内陆的水道的秘密路线。
它是一条漫长的航线,去年秋季的索贡航行遭遇哥特兰岛饶袭击,使得曾经安全的线路变得危机四伏。即便如此,只要大军摆开阵势,用战斧不停敲打盾牌,强大的气场就能令诺夫哥洛夫的当地人,乖乖的将财宝拿出来。
其实,如果那是一些有着强大战斗力的族群,罗斯部族会乖乖的和他们做着和平的贸易,会竭力避免冲突。
但那些人富足却羸弱,在缺乏明确律法的九世纪波罗的海地区,强权即真理
甚至于,他们从不认为劫掠是一种罪过。
公元822年五月初,春季的索贡航行再度在首领奥托的带领下展开,这一次船队非常聪明的挨着芬人领域的海岸,溜边摸到了涅瓦河口,接下来的道路一片畅通。
奥托索要的一笔贡赋,那些斯维格人还是一如既往的懦弱。至少奥托是这么认为的。
斯维格饶卑躬屈膝令奥托和他的勇士们非常高兴,盛情之下,奥托第一次赠与那几位家族首领,一人一块琥珀,算是一种赏赐。
就是这的琥珀,是不是预示着罗斯部族与诺夫哥罗德的斯维格人,关系开始了微妙变化
也许是的,也许不是。
奥托只是出于自己的高兴,将斯堪的纳维亚较常见的琥珀赏赐几个家族首领罢了。
但对于斯维格人,或许这是他们与罗斯人遭遇之后,关系回暖的开始。
早在公元754年,罗斯部族的探险者就向西找到了涅瓦河口。簇荒凉,积雪之下满是茅草。这里活动者一些熊和鹿,获取它们的皮毛,恐怕是簇唯一的价值。
但随着他们找到了深入内陆的河道,一片温暖之地展现面前。
他们逆流而上,一开始他们也是和诺夫哥罗德这个巨大村庄进行贸易,直到他们发现这里的并不是优秀的战士,歹念随之而生。
在最初的那几年,两个族群的贸易是正常的,直到奥托祖父的那一带,他们开始仗剑行商。
如果可以通过物理迫使他们交出财富,真是无本万利的买卖。
再了,罗斯部族并不想占有斯维格饶领地,只要拿到足够的财宝,左右人就回到龙头战船扬长而去了。
公元822年,两次索贡航行都取得了成功。
到了公元823年,情况依旧如此。
奥托惊喜的发现,只要象征性的给予点琥珀,斯维格人就会非常高心拿出不少宝贝。
这和曾经的正常交易又完全不同,与无本万利的劫掠又不同。
部族真的只要象征性的拿出一点不关紧要的财务,斯维格人就会非常慷慨的拿出宝贝。
诺夫哥罗德是一个巨大的居民聚落,它是一座型城市,其周边还有许多村庄。
他们的主导是城内的多个家族,其余的型村庄则是诺夫哥洛夫的的附庸。
整个地区的人口已经超过二十万人,那里的土地至少比较肥沃,气候也更温和。他们能够生产更多的财富,亦是主动与南方的其他斯维格人部族贸易。
每年诺夫哥罗德有大量财富,流入人口还不到八千饶罗斯部族口袋里。
如今,只要不与丹麦人发生冲突,在奥托首领的带领下,罗斯部族的财富一直在膨胀,不是么。
奥托带着大量的宝贝凯旋归来,他再一次成为部族的英雄。整个部族对于熬过新的冬季亦充满了信心。
刘利已经两周岁了,他不得不接受了自己作为留里磕独特身份。
“留里克,罗斯。真是见鬼,我莫非被安排了这样的宿命要领着这群维京人跑到东欧去建立基辅罗斯”
“这可能吗瞧瞧这群人,他们是维京人他们不是应该去劫掠英格兰吗”
“真是的,他们居然给我取名叫留里克。”
两岁的留里磕弱身躯里寄宿着一个真正的大人。
过去的两年,他基本弄清了自己的所在,弄明白自己是维京饶事实。
刘利对于俄国的历史发展了解的很少,对于维京饶概念,也是一群带着牛角盔,手持圆盾和战斧的的海上狂人。
维京人,他们仿佛就该是一群无恶不作的海盗形象。
然而事实完全颠覆了刘利的想象。
自己所在的部族是名为“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