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扬手要去打赵劲,“马德,我看你嘴更臭!”
赵劲慌忙躲到乔建军身后,“乔队长救我!谭启文也太霸道了,实话都不让人说了!”
安全后,他又嘴欠道:“咋地?在女同志跟前揭穿你,不好意思了?
还想打人?活该你到现在娶不上媳妇!”
谭启文气的面红耳赤,追着赵劲跑,“有种你给我站住!看我不打爆你的狗头!”
赵劲又跑到李铁牛身后,撩骚几句,见谭启文追过来,他打一枪换一个地方。
围着乔建军和李铁牛、楚恬几人转圈的跑,一会藏在李铁牛身后埋汰谭启文两句,一会猫在楚恬身后又骂两句。.
把谭启文遛的团团转,他停在楚恬跟前,拄着膝盖喘气,攒足了力气刚要接着追,就被李铁牛喊停了。
“赵知青、谭知青,你们可别闹腾了,大队长还等着呢,咱们快些走吧。
事情早处理完了,你们也好回去接着下地挣工分。”李铁牛真是被这俩人给跑晕乎了。
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能闹的不可开交,一个个还没有个爷们样。
一个看着膀大腰圆却就知道跑,一个瘦不拉几的干追不上,看的都叫人上火憋气!
俩人闻言这才互相“哼”了一声,不搭理对方了。
之后,一人拉着李铁牛一只手,又开始互相揭短,谁下工不洗脚,谁内裤穿了10天不洗等等。
乔建军不知道这俩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也制止道:“快别给咱们知青丢脸了,都给我停下!”
俩人这才消停下来。
楚恬在后面,飞快的扫了谭启文塞到她手里的字条一眼,就放到了空间里。
手放在斜挎包里,心念一动,从空间里取出两件东西,她低着头眼里冷芒一闪,嘴角泛起冷笑。
大队部旁边就是场坪,给苞米脱粒的、打黄豆的、剥花生的社员比比皆是。
他们听到谭启文和赵劲的口角官司,见他们俩走近,都露出揶揄的笑意。
之前见方知青被抬过来,他们还议论纷纷,猜测知青点谁这么猛把人给打成这样。
见李铁牛出去后,领回来一个干瘦的女知青,都很是诧异。
几个好奇的婶子扔下苞米棒子不搓了,对视一眼,都跑过去看热闹。
楚恬进大队部之前,拿出带姜汁的手绢一抹,眼睛立马就红了。
“楚知青,方知青说你把他打成这样。
要求你给予赔偿,你有什么说的?”李大吉审视的看了楚恬几秒,严肃着表情道。
楚恬抬起头来,红着眼眶,“大队长,你是要为我们姐弟主持公道吗?
我本来都想忍气吞声了,没想到却峰回路转!
您真是个大好人,真是想我们弱势群体之所想,急我们弱势群体之所急啊。”
楚恬张嘴就甩给他一顶漂亮的高帽,李大吉嘴角忍不住抽了一下,他还没等说话呢,方晨先急了。
“你少在这拍马屁了,李大队长是为我主持公道的!”
楚恬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李大吉,“什么?李大队长?难道是我看错你了?方知青是不是给你送礼了?”
李铁牛见楚恬越说越不像话,看了李大吉一眼,忙出言制止,“楚知青,无凭无据的,你说啥呢?
有你这么红口白牙瞎说的吗?”
李大吉闻言,令不丁吸一口烟,呛咳起来。
他止住咳嗽,看了看大队部窗户外、门口外的社员们,都聚精会神的望着他,不得不解释一句。
“楚知青,你怎么能信口雌黄呢?
方知青来我这陈情,我当然要把你这个当事人也找来,询问一番情况啊。
这样才好居中给你们俩调解……”
“大队长这么说,我就放心多了。
事情是这样子的,我上工的时候刨坏了几个地瓜,贵香婶子拿了两个让我回去尝尝。
说七星大队种的地瓜特别好……盛情难却收下了,不能拂了她的好意不是?
谁知道方知青竟然把地瓜偷吃了,他偷吃的是普通地瓜吗?
他偷吃的是社员与知青团结一心的宝贵情谊的象征啊!”
李大吉:“……”
一个丫头片子读这么书干啥?说话一套一套的!
李铁牛:“……”
不就是刨坏的地瓜吗?不像样的还得给猪吃呢?到她那咋就成了宝贝似的了?
乔建军:“……”
他怎么感觉,楚知青又要不按照常理出牌了?心里怎么隐隐有种期待?
谭启文、赵劲:“……”
这要不是场合不对,必须给楚知青呱唧两下!
匆匆赶来的贵香婶子:“……”
一会回去再给楚知青挑几个好点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