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就是触怒龙威的狗奴才?”
皇上身边的青衫老者开口问道。
他那双阴恻恻的三角眼盯着江澄,好像是要穿过皮肉直接看到江澄的骨血!
“司马御医,您可别小看了我这奴才,本事可大着呢!”
皇后笑吟吟的说道。
原来这家伙就是司马御医。
看起来可一点都没有御医的样子。
“小小太监而已,懂什么医术!”
“娘娘可不要被他骗了。”
司马御医对江澄没半点好感。
原因就是皇上这段时间一直在逼问他自己的病情。
“呵呵,司马御医的医术自然毋庸置疑,不过皇上的病迟迟未好,不妨让我这奴才试一试,也能多个选择不是!”
“这……”
司马御医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皇后这不就是在说他医术拉胯吗!
“好了,就是个奴才而已,看看又何妨!”
“但要是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定斩不饶!”
说罢皇上便撸起了明黄色龙袍,露出微微发青的手腕。
江澄心头一惊。
好家伙。
这情况还真够严重的。
“小太监,傻了吧?”
司马御医在一旁讥讽道:“看不出病状趁早说,不要耽误皇上和娘娘的时间!”
“闭嘴!”
江澄神情严肃,左手托住皇上的手腕,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拢按住了皇上的经脉!
“你敢这样跟我讲话!”
司马御医勃然大怒,伸手就要去抓江澄的手臂。
“放肆!”
皇后娘娘冷哼一声,司马御医这才反应过来。
悻悻的收回了干瘪的手。
而此时江澄的神色却更加凝重。
皇上的手腕肌肉紧紧绷在一起,江澄感觉自己是在给一块顽石把脉!
“皇上,请您放松些。”
江澄轻轻拍着皇上的手腕。
他刚说完,就感觉皇上的手腕肌肉确实软和了一点。
虽然依旧坚硬,但好歹能摸到脉搏了。
不会吧?
江澄闭上眼感受着脉搏的跳动,心中愈发震惊。
皇帝的脉搏这么混乱,他是怎么活下来的?
江澄心中疑惑,不由得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渐渐的他感受到了一股极为霸道的力量。
这股力量强行将混乱的脉搏调回正轨,这才让皇上不至于立刻死掉。
但此刻这股力量已经明显后劲不足,说不定哪一天就会彻底消失。
到那时便是皇帝身死之时!
“呼……”
江澄长长的突出一口浊气,睁开了眼睛。
“小澄子,皇上病情如何,可有医治之法?”
皇后焦急的问道。
江澄在她焦急的语气里听出了一丝威胁的味道。
“咳咳,情况我已经基本了解了,但还需要询问陛下几个问题!”
“小太监,你没看出来就直说,何必逞强?”
“老老实实吊在城墙上晒成人干还能少受些苦!”
司马御医乐此不疲的嘲讽江澄。
“陛下,可否请司马御医出去,奴才感觉吵的很!”
“你……”
“你敢如此说老夫,老夫祖上可是三代……”
“够了,出去!”
皇上冷冷的瞥了司马御医一眼。
司马御医赶忙住嘴,灰溜溜的走出了金銮殿。
来到门口他还不忘恶狠狠的瞟江澄一眼。
“老夫等着看你被吊在城头上的那一天。”
司马御医一走,金銮殿内顿时安静了许多。
“哼,奴才,你当真诊断出了端倪!”
皇上并不在意司马御医,他只在乎自己的病。
司马御医为他诊断数月有余。
病症非但没有好转,反而越发恶劣。
要不是他体内一身霸道真气镇压,只怕现在早已化为一堆枯骨。
“回陛下的话,奴才已知晓病状!”
“陛下这几个月来可否感觉头昏脑涨,呼吸困难,并且时不时莫名烦躁?”
“且无心房事!”
他每说出一种病症,皇帝的脸色便凝重一分。
直到他说出无心房事,皇帝才终于开口。
“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
“回陛下的话,这都是您的脉象告诉我的。”
“不仅如此,奴才还知道陛下身上必有一处极深的外伤!”
“不错,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