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国使者的年纪约莫四五十岁,穿着藏蓝袍服,气度威仪。
太后屏退左右,只留下江澄,亲自接待他们。
双方寒暄过后,赵使者开始提及正题,“贵国陛下近来可好?”
“谢赵国使者挂念。”太后笑道,“承蒙关怀,哀家的病已经有所好转。”
赵使者松了口气,“那就好。”
他略作迟疑,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只是,近
来北戎频繁生事,不仅扰乱边境,甚至攻占了不少城池。如今,北戎的兵锋已经到了南诏腹地,恐怕不久之后就会打到都城。我等此次前来,一为向贵国示警,二则希望能得贵国援助。”
太后皱眉道:“南诏虽是小国,可也不惧怕区区北戎。只是……北戎的国师已死,他们国内混乱不堪,怎会有闲工夫骚扰?”
赵使者叹道:“不瞒太后,北戎国师并非是被我军杀害的,而是他叛变,投奔了敌军。”
这话让太后惊愕,“这、这……”
赵使者继续道:“北戎内斗不休,我们趁虚而入,拿下北戎不成问题,唯一棘手的,是北戎的铁骑。倘若他们卷土重来,南诏恐难保全。”
太后震撼不已。她没料到事情居然这般曲折离奇。
她沉默良久才开口:“这么说来,贵国是想借用我大晋的铁甲,御敌于国门之外?”
“确实是如此。”
太后轻咬下唇,思考许久,终于颔首应允:“如此,哀家必将鼎力相助,还望贵国能尽快击败北戎。”
赵国使者欣喜万分,当即表示会立即写奏疏,呈给国君。
送别赵国使者后,太后长舒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