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问:“虽然那辆马自达很没公德心,不过你也太不经吓了吧?”
施诗有些难为情,确实有点儿不符合自己铁娘子的形象,老实回答道:“美国那地方你也知道,大白天都有抢劫的,一回我给一个华人家庭的孩子补课,回去晚了,在学校附近,一辆车停马路上,勐地摁了下喇叭,下来俩人问我要钱...”
“然后呢?”
“我二话不说把口袋里的一堆钢镚儿和纸钞往天上扔,拔腿就跑,人没事,就是被吓到了,现在没心理准备听见喇叭声,都会一激灵。”
其实无论国内国外,一个小姑娘远离家乡远离小伙伴,到一个举目无亲的地方独自打拼,都会很难。
梁绯听完,说道:“那就别回去了,国内现在也挺好。”
“切,就要回去。”
“那你下车!”
“.....”
施诗从包里掏出新手机拆开,冲梁绯晃了晃:“新的就是不一样啊。”
总感觉她若有所指。
关于喜欢啊,为什么喜欢啊,这都是老生常谈的话题,之前梁绯和施诗也有过深入的探讨,再多说没意思。
就是个态度问题。
施诗看着梁绯问:“如果年糕一直不跟你和好怎么办?”
刚还和年糕商量着如何先瞒着施诗悄悄在一起,现在就得面对这种问题。
梁绯开着车,看了眼施诗:“你怎么看?”
施诗身子动了动,双手握着新手机:“我的态度一直都很明确,不如,试试和我在一起,牛栏山不喝了,也不强吻你,不想逼你做决定。”
“梁绯,年糕为什么和我一起搞诗与诗,我为什么愿意和年糕一起弄诗与诗,你不知道吗,其实你才是始作俑者啊,你把我们两个凑一块的。”
“别不承认!”
梁绯很喜欢聪明的女孩,但不喜欢聪明的女朋友,伤身体不说,还伤脑筋:“这事我认,怎么了?”
施诗微眯起眼睛:“你看着我。”
正巧是红灯,梁绯停下车,转头看向施诗,目光还没捕捉到她的眼睛,眼前忽然一黑,嘴角就温热湿润了。
“过年那次欠我的。”施诗犟种似的盯着梁绯。
梁绯歪了歪头,忽然笑起来:“我跟你讲啊,自从哥我觉醒之后,发现太老实不行,就再也没被女孩子欺负过了,男人也没几个敢惹我,你还主动凑上来,我给过你机会的。”
施诗不服:“那又怎样,你打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