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都根本不可能,相比于咱们对他们那些改造人的无知,他们对于咱们修道者的了解,只会更少。”
唐鸿笑呵呵的说道。
“你确定?这是个日渐腐朽崩坏的国度,这是个信仰缺失到已经完全朝着拜金主义倾斜的国度。金钱至上的理念让我觉得,任何事情在这个国度里都有可能发生。我之前看到过这样一个有趣的段子,说有这样一群官员,他们凝视着俄国人发明的镰刀斧头,高唱着法兰西人谱曲的国际歌,却又悄悄地在瑞士银行开立户头存巨款,把家属妻小送到美利坚英吉利和加拿大,然后心安理得地对民众大声呼吁:要警惕西方。唐老爷子,你说,这个说法是不是挺有意思的?”
叶苏同样一脸微笑,只是话语里的内容却是让唐鸿不由自主的有些尴尬。
“叶苏,你要相信,这终究是少数,在领导人的层面,对这个国家依旧有着足够的热爱和忠诚。这个国家的顽疾,领导人的层面也早已经看到,并且正在试图努力的进行扭转。治大国如烹小鲜,很多事,只能一点一点的来。”
唐鸿叹息了一声,开口说道。
“只是开个玩笑,您别介意,我对这个国度并没有任何偏见。”
叶苏说道。
唐鸿深深的看了叶苏一眼,不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