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伞,似乎不太情愿,才走出门几步,风肆虐吹过,伞被吹跑了。 “蠢得要死,滚回来吧。” 刘晓静责骂着,又好奇的朝车上看是谁。 可是雨遮天蔽日,什么都看的模糊不清。 属下又一次终于艰难的靠近了车,朝里面看,顿时惊讶的叫了一声。 “不好了大少奶奶。”属下边跑边叫朝门口而去。 “大喜的日子,你鬼叫什么啊,什么情况?”刘晓静很不耐烦。 那属下指着车,摇摇头说道“车里没人啊,那车子是怎么来的?” “什么?”刘晓静刚想继续问,电闪雷鸣振聋发聩,她心惊胆战的捂着心口。 忽然间,她看见在离她几尺远的地方,一个穿大褂的男人打着伞,手里拖着一个吐血的男人。 “是,是你?” 刘晓静下意识的退后一步,这场面实在过于诡异。 但是很快她就镇定下来,这里可是周家,自己的地盘有什么好怕的。 “好大的胆子,你居然不请自来,你想送死吗?” 江南露出一个无声的笑容,在闪电之中看起来特别神秘怪异。 “听说周家今天办宴席,这样的大场面我不想错过,这是一份礼物。” 话刚落,扬起了手,那人直接划过刘晓静的头顶,从空中飞向了大厅而去。 血溅在刘晓静的脸上,她啊的一叫,声音被雷声淹没。 大厅之中,来自南城各地方的宾客,多是权贵有身份之人。 当那人砸在饭桌的时候,吓的他们四散跑开,大惊失色。 “莫要慌张啊,大家都冷静点。” 周家长子周良辉迅速的安抚宾客,组织现场。 当他看见刘晓静一脸是血的跑进来的时候,非常震惊。 “这是怎么了?” “他,他干的。” 刘晓静回头指着江南。 江南正一步步的,落地有声,风吹起他的大褂衣摆,烈烈飞扬。 “他谁啊,你慌什么,敢来周家闹事,就是在太岁头上动土,给我来人。” 周良辉并没有把江南放在眼里,只是冷冷的看了一下,就护着刘晓静,挡在了江南的面前。 一时间,周家的许多保镖,纷纷的围了上来。 江南的目光,从雨伞里直射而来,伴随着裂开天空的闪电,森然压人。 “六年多不见,你就把我忘了?太不应该。” 周良辉仔细的观察一下,眼前这个疯狂的人到底是谁,真的是无惧无畏,还是脑子坏掉了? 一时间,周良辉并没有认出江南。 “我管你是谁,给你两条路,磕头道歉,或者爬着滚出去。” “我不喜欢被别人安排,倒是喜欢懂事理的人,你很显然优越感太足了,拿着别人的果实寻欢作乐,这些年,你内心可安稳?” 江南微微昂起头,挺拔巍峨,气势逼人。 周良辉感到一种无形压力,微微一愣,仿佛记得了一些轮廓,又回忆了一点往事。 “我当是谁,原来是你,没想到你真的出来了,怎么,今天你是来找事的?” “记起来了,账也就好算一些,既然如此,今天这天气,为你送行再好不过了。” 江南语气很平淡,却听起来有阵阵寒意涌现。 细细一想,周良辉居然有一些心惊肉跳。 不过众多有头有脸的宾客在场,全都看着他处理,岂能让一个人来搅局。 “你说什么,就凭你,是来搞笑的吗?一分钟,我不想再看见他。” 周良辉挥了挥手指使保镖,又转过身去。 江南的出现,的确让他有一丝慌乱,或者是心虚。 当年他参与陷害江南之事,窃取了不少好处。 也因此,周家这几年势头迅猛,飞黄腾达。 原本以为这件事只会伴随着江南也一去不复还,成为过往云烟,如今都少有人谈论。 周家也可以高枕无忧,春风得意。 不曾想江南居然敢上门挑衅,正好,趁此机会一举灭了他的士气。 以周家目前的势力,又有如此多的宾客在场作证,亲眼目睹私闯民宅伤人闹事。 就可以将江南定罪,怕是足以让江南再回牢狱之中,这一生难见天日。 周良辉这个念头刚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