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会和知府告罪一声,就说今日身子忽然有恙,不适宜再登台献舞。” 男子从无见过她如此慌乱,连那位知府的意思都要违逆,“夫人,你究竟是怎么了?” “别多问,回去再说。”白夫人掐一把腿肉,好让自己平静下来。 未等开门,有人一脚洞穿而入。 眼疾手快的男子伸出双臂挡在前面,可惜力有不逮,一男一女都被踢飞了出去。 “走?” 来人一脚踏入房间。 “走的了吗?” 白夫人翻身而起,扶着手臂酸麻的夫君站立,那一脚势大如锤,若不是阻挡一下,可能就要昏死过去了。 瞅着那个疤脸虬髯大汉,白夫人声嘶力竭道:“秦飞华,果然是你!” 秦飞华无动于衷道:“才几年没见,你们夫妇大变样,让我好找,看来是得了什么机缘。” 伸出一手,“借来一观。” 双臂酸麻的白净男子厉声道:“秦飞华,你在江湖中也算是宗师人物了,如何撇得下脸面,一而再,再而三的胁迫我们夫妇。” 秦飞华嗤笑一声,指着两人道:“怎么,比不过我的名望,就以为自己是个寻常夫妇,你俩当年犯下的事,可比我龌龊多了。” 白夫人恨声道:“你明知道我俩是打家劫舍,扶危济困,好些地方百姓都为之叫好,你一介宗师偏偏替那些为富不仁的家伙出头,还不是私心作祟,只为求财。” 疤脸男人佯装倾听,啧啧道:“还是那套说辞,无甚新奇。既然这样,我也把当年的话,原封不动再说一遍。” 伸手一招,落兵台之上,连刀带鞘归至正位,被他抓于手中。 “国法治不了你们罪行,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