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瑶冷眉微挑,“你穿着和我一样样式的衣服行凶,也是我安排好的?我要自己陷害自己吗?如果我被抓后没有成功从落花宫里出来,没有从父皇那里取得调查此事的权利,最后的凶手岂不是成了我自己?” 上官玥强行狡辩,“那也是你自己提前计划好的!你向来诡计多端,做到这些并不难!” “不难?”谢瑶看着无论如何都要死咬自己一口的上官玥,被气的失笑,“按照你的意思,我能预料到母后来落花宫找我,我也能预料到父皇会让我调查此事,却预料不到你会在临死前反咬我一口。所以,你比父皇和母后还要聪明?” “我不是那个意思!是你……”上官玥连忙反驳,却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驳斥谢瑶的观点。 谢瑶朝着上官玥抬手,“你不用急着反驳,我还没说完。” “你说是我指使你谋害睿公主。那你知道谋害睿公主是死罪吗?既然是死罪你还帮我?是你傻,还是我傻?” 上官玥急了,“是你!就是你以假孕的事情威胁我,说假孕是欺君之罪,会满门抄斩!我为了保护尚书府,才答应你的!” “哦?”谢瑶故意拉长了音调,“那你现在假孕的事情有没有爆出来?可否保住了尚书府?” “当然保住了!母后说……”上官玥发现不对劲,连忙住嘴。 谢瑶看了皇后一眼,轻笑,“我还以为是因为牧王在外面跪着给你求情,才保住的尚书府,没想到原来是母后帮忙。说来也奇怪,你害了母后的女儿睿公主,母后却帮你保住尚书府……” “寒王妃!”皇后脸色冷沉的呵斥了一句,“本宫只是爱才心切罢了。上官尚书为国做了不少贡献,若是被这样牵连,是国之损失。” 谢瑶不置可否,目光戏谑的看着上官玥。 上官玥慌乱之下,不知该如何回应,随口反驳,“牧王见我被你逼迫,帮我说情而已!说到底,都是你害的!” 谢瑶忽然心头微动。 之前她就得到过消息,楚牧和上官玥交往过密。 难道…… “牧王原来是如此热心肠的人,你和牧王该不会关系匪浅,私相授受了吧?”她直视上官玥的双眼,轻笑问道。 上官玥心口一颤,脸色惨变。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怎么可能和牧王私相授受?我从未做过对不起王爷的事情!父皇,母后,你们不要轻信,那都是谢瑶的一面之词!” 昭楚帝眸色深沉,看不出任何情绪。 皇后皱眉,上官玥该不会是真的和楚牧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吧? “你说的没错,”谢瑶淡笑,笑意却不达眼底,“一面之词的确不能轻信,就好像你指认我是谋害睿公主的幕后主使一样!” 她可以确定了,上官玥和楚牧二人郎情妾意,肯定早就勾搭在一起了!楚牧前来求情,恐怕是以为上官玥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吧? 否则以楚牧的为人,怎么可能来救上官玥? “我……”上官玥彻底僵住了。 上官玥直到此时此刻才反应过来,她因为心虚,已经不知不觉钻进了谢瑶下的圈套里面! 想到此处,她目光怨怒的盯着谢瑶,其中滔天的冷意,恨不得将谢瑶生吞活剥,剥皮抽筋! 谢瑶眸光平静的看了一眼,转头看向昭楚帝和皇后,“父皇,母后,上官玥谋害睿公主一事,已经水落石出,证据确凿。如果继续焦灼,任由上官玥将脏水泼来泼去,有损皇室的颜面!请父皇和母后定夺!” 皇后冷冷的看了谢瑶一眼,冷哼一声,没有开口。 昭楚帝连看都没看上官玥一眼,直接吩咐,“刘公公。” 没等刘公公的声音传来,倒是忽然有两道人影从外面进到了御书房的里面,正是重伤的楚睿,和一直在外面跪着的楚牧! 皇后看见楚睿被人扶着进来,顿时神色一紧,“睿儿,你来这里做什么,还不快回去养伤!” 刘公公就跟在后面,进来后直接朝着皇上跪倒,“老奴失职,没有拦住睿公主和牧王殿下,请皇上责罚。” 昭楚帝眸色深沉,不耐的挥了挥手,“还愣着做什么?给睿公主赐座!” “是。”刘公公见状,立刻起身去搬了一把椅子过来。 楚睿却并没有坐下,苍白的脸上带着坚定,“父皇,母后,根本就不是上官玥伤我,而是谢瑶!儿臣希望严惩谢瑶,放过上官玥!” “如果你们不答应,儿臣便不坐!” 此话一出,上官玥心神一动。 她没想到楚睿会不顾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