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可以将图片展示给证人看?” 布鲁克林抬起头,与特朗科对视着“你觉得呢?” 特朗科尴尬地摸了摸鼻子,继续蹲下身体对付泰瑞莎。 经过他的不懈努力,泰瑞莎终于失去了对电击枪的兴趣,点头并描述起当时在电视上看到了什么。 泰瑞莎用天真无邪的声音描述着人类最原始的使命运动,令在场的诸位成年人都赶到一阵尴尬与难堪。 泰瑞莎并不知道那是什么,4岁的孩童的羞耻心虽然有,但并不多,更何况对自己完全无法理解的行为感到羞耻这件事,连成年人都做不到,又怎么会去苛责一位4岁的小姑娘呢? 于是当泰瑞莎讲述到她后来还看到过X交的过程时,有人绷不住了。 陪审团的众人早已捂住嘴巴,惊呼不已。在听到泰瑞莎详细描述过程时,一位职业是老师的女士再也忍不住,捂着嘴巴站起身匆匆冲了出去。 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 旁听席上也不断有人退场。 这些人对自己听到的内容感到恶心。 尤其是这些内容从一个4岁的可爱小姑娘口中说出时,他们忍不住吐了出来。 泰瑞莎停止了讲述,一脸疑惑地看向布鲁克林。 布鲁克林不得不中断庭审,让雷哄着小姑娘玩耍。 等待了二十多分钟,退席的人陆续回归,庭审继续。 特朗科已经不需要多问了。 他站起身,面向陪审席“抱歉,这是我的职业所在,我与你们一样,听到这些内容从一位4岁的小姑娘口中讲出来时,感到一阵阵的恶心,事实上我也要吐了。” “性是美好的,我们一直提倡用正确的眼光来看待性,我们处于一个开放的世界,不是中世纪,不是教廷统治之下,我们不必羞于提起性,我们赋予性美好的想象。” “但这种开放应该有个限度,这种开放不应该面向一位4岁的小姑娘!” “我无法想象,抱歉,我无法想象联邦乃至全世界还有多少像泰瑞莎一样的孩子,这简直太不幸了。” “被告方一手缔造了这种不幸,却依旧无动于衷,他们认为这没什么,是的,当然没什么,反正遭遇这一切的不是他们的孩子!” 特朗科成功将火力转移到头上。 陪审团,尤其是刚刚呕吐的几位女士,他们看向的目光都变了。 特朗科微微点头,回到原告席。 哈维起身来到陪审席前,他没有对泰瑞莎发起质询,而是直接面向陪审团。 “这的确是个不幸的消息。但在此之前我们应该理清一个事实,这个不幸究竟是谁造成的?” 他指了指正被雷抱着的泰瑞莎“是泰瑞莎吗?” “还是泰瑞莎的父母?” “我们身处一个开放的世界,我们获取信息十分便捷,网络上有数不清的谣言,还有支持吸D的宣传,有J女的电话号码,录像店有打牌的光盘。” “根据统计,纽约市83%的录像店都有出售打牌光盘的业务。其中不少都是开在学校附近的。” “但为什么并没有那么多儿童看到他们不该看到的东西?” “这难道不是父母身为监护人的责任吗?” “父母难道不应该帮助儿童过滤掉他们不该接触的信息吗?” “这个世界对所有人都完全开放,不管好的坏的,合时宜的不合时宜的,这没有办法,我们不能构建一个完全由儿童组成的世界,我们不能把成年人跟未成年人彻底区分开。” “父母应该起到这样的作用,帮助儿童进行信息筛选与区分,而不是将所有信息一股脑放在儿童面前,当儿童接触到不该接触的信息时,又去怪发布信息的人。” “就像现在这样。” “父母没有尽到自己的责任,就将这一切怪在别人身上。” “如果按照原告的逻辑,我们应该禁止销售、酿造酒水,因为联邦法律规定禁止向未成年人出售酒水。” “上个世纪我们这样做了。结果大家都知道。” “我们也应该禁止录制打牌视频,禁止成年人打牌,因为打牌很可能会被孩子无意间撞破。这有引导孩子不良性印象的可能。” “我们还应该禁止发布一切儿童不应该看到的信息,因为儿童有可能接触到。” “我们最好退回最原始的社会状态,我们要向下兼容,为了儿童,成年人要生活在儿童的世界。” “这合理吗?”哈维问道“这真的合理吗?” “将自己的责任甩脱给他人,因为自己的疏忽而要求整个世界进行改变,这才是最令人作呕的行为吧!” “最后,我不想向小泰瑞莎询问任何事情。”哈维说道“已经够了,足够了。” “因为她父母的不负责任,小泰瑞莎看到她不该看到的场景,尽管我代表着被告方,但我仍然不忍心再让小泰瑞莎回忆起这一切。” “我只希望小泰瑞莎能忘记因她父母的不负责任而留下的不好的记忆,希望她能尽快忘记,而不是在这么多人面前被人反复质询,反复提及。” “尽管善良的法官阁下早就考虑到这一点,禁止相关信息记录与传播,但这些仍然会被在场的各位记忆在脑子里。” 哈维最后冲布鲁克林微微点头,返回席位。 从陪审员们的脸上可以看出,哈维成功了。 他成功扭转了方的颓势,将AT头上的那口大锅反过来扣在了原告头上。 布鲁克林询问了原告方是否需要补充。 特朗科想要起身,被杰森·布尔拉住了。 于是布鲁克林向泰瑞莎告别,目送雷领着泰瑞莎离开,把她交给她的母亲。 显然,哈维的应对完全出乎杰森·布尔的计划,这让杰森·布尔不得不阻止特朗科继续质询。 原本泰瑞莎的证词对极为不利,几乎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