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 扪心自问,闻越和闻砚二人,闻老先生最为看重的其实是闻越。 闻越不骄不躁,喜欢把控风险,徐徐图之更有利集团发展。 相比之下,闻砚的决策未免有些剑走偏锋,大胆扩张投资在一些目前并不明朗的行业,属于赌徒行为。 沉默许久,闻老先生终是点了头,“行,以后,无论是晚萤的事,还是公司的事,你都自己拿主意,去吧。” 闻砚起身,“我先出去了。” 闻砚明白闻老先生的无奈,如果不是闻越因为一场车祸被困在轮椅上消沉至今,闻家的产业也轮不到他来指手画脚。 爷爷更看重闻越。 爸更满意闻越。 妈更喜欢闻越。 他从小就知道的事。 他不在乎。 就像这场没有爱情的婚姻,他不在乎宋晚萤当初耍了什么手段,他只在乎用结婚的代价接班了闻氏,再划算不过。 只有握在自己手里的,才是自己的。 推开房门,愉悦的哼唱声从衣帽间传了过来。 “……我去上学校,天天不迟到,爱学习,爱劳动,长大要为人民立功劳……” 闻砚走到衣帽间,只见宋晚萤正一边哼着歌一边收拾着自己的衣服,细窄的腰肢时不时随着音律扭动,轻快的情绪瞬间感染整个房间。 “宋晚萤。” 宋晚萤手上一滞,放下手里的衣服,转身一脸尴尬看着闻砚,“你回来了?” “你在干什么?” “我想着我们反正都要离婚了,继续一起睡在一块不太好,所以我想收拾好东西,尽快搬出去。” “不用搬了。” 宋晚萤愣住,“什么?” “我说,你不用搬了。” “为什么?” “因为我不打算和你离婚,所以你不用搬了。”看着宋晚萤脸上的喜悦一点点龟裂,闻砚挑眉,“你可以继续高兴了,毕竟这就是你一直所期盼的,不是吗?” 闻砚说完,越过她拿睡衣进了浴室。 宋晚萤呆滞站在原地,脑子里不断回荡着闻砚的那句话。 ——不打算和你离婚。 ——不打算和你离婚。 ——不打算和你离婚。 什么叫这就是我一直所期盼的? 所以今天好说歹说的那些话,闻砚到现在还以为是我欲拒还迎的小心机吗? 怎么办,好想说脏话。 不行,不能说。 可是不说脏话,那脏话就一直留在身体里,身体就脏了。 想通了这一点,宋晚萤冲着浴室门破口大骂,“你个出尔反尔听不懂人话的狗男人,你什么意思!你给我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