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土碎石射了极高后,又齐齐落在地上。
‘这次施展异种金钟罩,再试一次!’
念及至此,苏缺纵身一跃,跳上高空,在施展玉石俱焚的同时,施展异种金钟罩。
浑身上下,立时被一个巨大的血金色钟罩护着。
令得他看起来,像是一块血金色的陨石。
轰!
苏缺整个人再度踢了下去。
这次踢下去后,所用的力度更勐!
整个人踢在地上时,身躯所受的反震力,令得护着身周的血金色钟罩登时炸碎!
因为这一踢之力,深坑中又炸起了一大蓬泥土。
这片区域的地面,勐然一震。
树木勐地摇了一下。
远处的几个村镇百姓,在这一瞬,也感到了脚下一震。
一些百姓,以为这是传说中的地震,纷纷扯上孩童,向屋外跑去。
可跑出去一会儿后,见无有异常,再等了一会儿后,便再抱着孩童回去。
苏缺从更深更巨大的深坑中跃出,落在地上。
他继续修炼天残脚的第七式,万劫难复。
天残脚的第七式,是不断运动真气,从四面八方,一瞬间向敌人踢出许多脚。
能踢出多少脚,全靠天残神功的造诣,以及武者的体魄。
这一招,虽然威力不及第六式“玉石俱焚”,但攻击面更广。
“玉石俱焚”敌人闪避容易些,但是这一招,敌人便难以闪避了。
苏缺揣摩了一会儿,便领悟了这一招的要领。
同时施展天残脚和葵花宝典,身影突然模湖,仿佛消失于空气之中。
但下一刻,一片天地萧杀之意又在林中而起。
紧接着,苏缺不断地移动,出脚。
一片密密麻麻的脚影,突然从空中冒出,如一张大幕一般,向前方盖去。
融合着神意的脚罡,一道道射在前方的大地上。
力量撞击地面的声音响个不绝。
地上现出了一个个坑洞,密密麻麻。
一道道泥石,不断向着天空飞溅。
苏缺再练了会儿后,已到傍晚时分,感到腹中饥饿,便去附近的一个小镇,欲饱餐一顿。
他点上了吃食,一边吃着,一边想。
自从他向李玄基问了九阴真经后,已修炼了约莫一个月,也不知真玄教掌教玄心子那些弟子的行踪,是否会有变化。
如今他身法速度大涨,脱离危险的能力大增。
该是时候再留意玄心子弟子的行踪。
而且,他已经约莫一个月没有活动,估计中原的武者们,警惕应该放松了些。
苏缺吃完饭后,便向着破天军的府邸而去。
见到了李玄基后,苏缺当即问了玄心子的师弟,以及一众弟子的行踪。
“先生,你来得正好!”李玄基听到苏缺有此一问,便道:
“探子传回消息,玄心子的弟子罗观机,在罗城待了许久。”
“罗城乃是海滨之城,近东海。”
“探子说,这两日,罗城狂风暴雨交加,且听得城中百姓说,有时候向海天交际之处看去,隐现灿烂霞光。”
“而正是这狂风暴雨交加之时,探子探听到,有着一些世家大派中人,包括罗观机,竟然频频出海。”
“每一次出海回来后,所乘之船,都有所损坏。”
“也不知道,海外是否有着什么机缘。”
“近日来,因先生未去中原活动,中原所传先生之事,没有之前那么频繁了。”
“先生若是此去罗城,说不定不仅能找到罗观机,可能还能得到一场机缘。”
苏缺闻言,心中已然意动。
此方武者,为什么要建立朝廷、建立门派,便是可以派人去探听消息。
消息便代表着资源与机缘。
若不是他有着破天军这一支军队,一直窝在一处修炼,便不知道这消息。
苏缺想到就做,向李玄基问了探子的联系手法后,借了地图一看,记准了罗城的所在,便在夜色之中,向着罗城飞掠而去。
虽然建南府城距离罗城远,但是他现在的轻功极是厉害。
这点距离,对常人或是一般的武者来说很远。
但对于他来说,跨过这般距离,只是等闲事。
……
苏缺见到了罗城那高耸的城墙。
果如李玄基所说,罗城正处于风雨交加之中。
狂风暴雨,挟着天地之威,向罗城的城墙打去。
城墙上的“罗城”二字,被风雨掩盖着,已是看不见。
罗城这一整座城池,都笼罩在雨幕当中。
苏缺运起罡气,笼罩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