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道:“尸祖大爷,你这法器就没一件正常的?听名字就知道这面镜子也不是啥正当的法器。但相比较其他的,也就这镜子看着比较正常了。”
尸祖听后微微一笑,阴森地说道:“若要驾驭这幽魂破镜为正道,那就看你的造化了。”
我只好道:“行,那不换了,就这镜子吧,五分钟就五分钟。”
嘴上这么说,我心里则寻思着等到时候面对薛鑫蛛的妖族大军,我用幽魂破镜将它们一瞬间全部控制住,五分钟足够让它们互相残杀了。
想到这,我的手放在了幽魂破镜上。
不过我捕捉到,尸祖的脸抽搐了一下,一副舍不得的表情。
妈的,这老家伙,看来是不想我拿这幽魂破镜啊。
于是我试探性地问道:“尸祖大爷,这幽魂破镜跟你是不是感情挺深的?”
他连忙道:“没有没有,你喜欢直接拿走,我不会难过的。”
说着,在心脏位置揪了一把,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
看来这尸祖,和俞胖子一样,也是个逗比。
当我的手碰到幽魂破镜时,一股莫名的戒备心情涌上心头。
我轻轻地捧着这个黑色的圆形镜子,它的边缘纤细但略带沉重。
虽然它的外观和普通镜子相似,但我能感觉到它所散发出来的不可思议的能量。
镜子旁边盘绕着的蛇像是铜的,和镜子的材质不同,已经生了铜锈。
我的手指慢慢地掠过幽魂破镜的表面,感受到一种微妙的凉意,这股凉意好似是在提醒我这并非一件寻常之物。
幽魂破镜上布满迷宫般的花纹,仿佛为了隐藏着内里的诡异力量。
当我试图细看这些花纹时,它们似乎又会在外表中神秘消失。
镜子的边缘有精美的金属雕花,手指碰触到,一种吸附感袭来,似乎镜子在欢迎我成为它的新主人。
我试图想象这幽魂破镜的来历,但犹如在浓雾中摸索,一切都是那么的扑朔迷离。
尸祖此时在一旁给我传音,将幽魂破镜的使用咒语告诉了我。
我轻轻按照教导的咒语轻吟。
下一秒,只见幽魂破镜缓缓浮起,将我身边的世界渐渐地融入那黑色的漩涡中,只留下一片诡异的寂静。
这种感觉让我心头一紧,仿佛无尽的黑暗正将我吞噬。
然而,当我集中注意力时,我似乎能从幽魂破镜中捕捉到一些奇异的幻境。
它们在虚幻与现实之间游走,让我对这邪器充满了敬畏之心。
心念一动,幽魂破镜恢复了正常。
尸祖脸上也不知道是笑还是哭:“建飞啊,看来这小家伙还是喜欢你的。答应我,以后好好对它,它跟了我几百年了。”
我做了ok的手势:“没问题的尸祖大爷。”
“你小子,真狗。”尸祖瞪了我一眼,然后从腰间拿出了一个白色的布袋,开始收密室里的法器,一边收一边说道:“我将这些法器全部带着,然后我们就出发,然后你带我去见我的主人。”
我收起幽魂破镜,点了点头:“好的。”
其实我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他手里的白色布袋。
我在想,这布袋又是什么宝贝。
尸祖可能捕捉到了我的眼神,连忙小声嘀咕道:“之前说好了哈,你小子只能选一件法器,其他的我一件都不可能给你了。”
我呵呵笑道:“不管怎么说,尸祖大爷,我都是小辈,初次见面嘛,再给个一两件也没问题的。”
说完我自己都觉得我有些不要脸了。
王建飞啊王建飞,你这是要在老六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啊。
尸祖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不行不行,别跟我扯犊子,一件都不可能,我反正是一件都不会给了。”
说着,他又从怀中拿出了一块黑色纱巾戴在了眼睛上。
我好奇道:“你这是做什么?”
“别多问,我的一些法器,我自己不能直视的。”
尸祖搞的好像是要变装一样,看着猥琐至极。
憎恶凑在我旁边,小声嘀咕道:“这老头,还真是古怪。”
我将目光从尸祖的黑色纱巾上移到了他手中的白色布袋上。
布袋表面十分普通,看着很不起眼。
然而,在尸祖如此“猥琐”的氛围下,我禁不住产生了一丝好奇心。
只见尸祖将法器轻轻放入布袋,我注意到布袋颇具神奇之能。以迅捷莫测的速度,吞噬一切放入的法器,没有丝毫痕迹暴露。
而布袋外表的长度、宽度和重量却没有发生丝毫变化。
一种既奇特又不可思议的力量让我对这白色布袋极为好奇。
卧槽,这是哆啦尸祖啊!
百宝袋啊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