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
高秦氏点了点头，甜宝拉着她娘，没让她推门，而是喊了一声：“裴夫人？”
“是谁？”屋里传来了熟悉的声音，甜宝才放下心来。
高秦氏推开门，屋里光线很暗，给人压抑的感觉，裴夫人向门口看去，愣在哪里。
“思儿？甜宝？我不是做梦吧！”裴夫人有些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
高秦氏眼眶红了：“不是做梦，姨，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了。”这还是自己当初见过的，意气风发的裴夫人了吗？
“好孩子，不哭了，我没事。”其实她就是想恕罪，她把儿子教程那个样子，她不想活了，可是一时半会又死不了。
甜宝趁着她们说话的功夫，给裴夫人号脉，结果她很失望，她没那个能力，就算是起死回生，也要有机会，裴夫人的身体是一天天垮掉的，这会儿基本上算是药食无灵了。
“裴奶奶。”甜宝笑着叫人。
“乖，几年不见，出落的越发好看了。”裴夫人伸出自己干枯的手，摸了摸甜宝的脸。
甜宝也有些眼热，她还记得自己第一件珍贵的首饰，就是裴奶奶给的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