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后续的博士文凭都舍了。可人生就是有舍才有得啊! 老人家们吃得都不算多,以说话为主。 程澜干完一盘又起身去拿了大半盘回来。 陆老师道:“你要帮我和老钟一起吃回来么?可我们又没有送礼金。” 程澜道:“我每顿都要吃这么多的。” 有人脱口道:“那你还倒饭?” 程澜无语,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位估计是水木来的,两家挨挺近就听到了。 钟老师道:“她那是进大学第一顿饭,头一次吃盒饭没经验。下头的一层被油浸泡透了,就倒掉了大概半两。为这事,失去了84年加入京大方阵去参加阅兵的资格。” 众人一听,这代价可真的有点大。 而且程澜的年纪跟他们的儿女辈甚至孙子辈差不多。自家晚辈也倒过饭啊。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倒不必一直揪着不放。 所以一听说程澜失去了那样的机会,这些老爷子、老太太对她就多了几分包容。 不过,“这样的事也传播开了?” 程澜道:“有心人在关键时间节点去举报了。” 在座的人绝大部分都在那个特殊的动荡年代被人检举揭发过,对她就更是生出了几分同情。 甚至有人看她的眼神都透出怜惜、慈爱 了。 程澜只好低着头继续吃。 然后话风又转了,“看年轻人吃得这么香喷喷的,真是羡慕啊。我们年轻的时候哪有这么多东西吃?现在能吃到了,牙口不好了。” “我看你牙口挺好的。” “安的假牙!主要是为了美观,中看不中用啊!” 程澜闷头无声笑了一下。 等她抬起头正好看到肖晚和一群财政|部来服务的人一起进来。 这会儿都七点一刻了,估计是让她们也来吃工作餐了。 几位老人家吃好先上楼了,临走老陆和老钟拍拍程澜的头,“慢慢吃,别着急!” 另外几位看了手痒,也拍拍她的肩膀,“对,慢慢吃,还有呢。” 这边专家、教授的坐席很快就只剩下了程澜一个人。 她干脆端过去和肖晚一起坐,旁边还有几个她的同事。 肖晚一脸好笑地道:“程澜姐,他们怎么都要拍你两下啊?” 程澜道:“我辈分最小、年纪最轻,老爷子、老太太们要过手瘾我也只有受着啊。” 肖晚的组长道:“程老师,你好!我是听着你的事迹长大的。” 程澜一愣,你这话说的!你们有些比我还大呢。 组长也察觉不对了,“我叫眉清,就是四九城的人。我的意思是,你82年开四合院我就知道你了。” “哦哦,那确实蛮久了。” 旁边还有人道:“程老师,我们也都知道你。” 肖晚笑道:“我程澜姐做生意确实蛮早的。不过不是82年,是79年。” “那你是改革开放后第一波下海的了?” 程澜想了想,“算吧。钱是人的腰杆子,有钱才有底气嘛。尤其当时看到了从成都进货回乡镇卖的商机,没忍住。” “那你们家祖上就是做生意的吧?听说80年代初就下海的人,多半家里都是有人做过生意的。一来,那十年挨了整,家里都被一扫光了。不做生意也没有别的出路;二来,毕竟家里还是有些经验的。一般来说,祖上如果是纯粹的工人或者农民,应该不敢最先冒险迈出那一步。” 程澜点头,“40年代,我爷爷就做过边区酒厂在敌占区的掌柜的。” “哦哦,懂,就是那种负责传递情报的酒楼、客栈。” 程澜道:“其实那都是其次了,主要就是为了去赚钱。那时候被封锁得厉害,老爷子们都营养不良。领导就派他带人出去搞钱、搞粮。当然,情报也是要搞的。嗯,我吃好了,先走一步。” 第二天的会议,当然还有官方人士参与和主导。 程澜是跟着老陆、老钟坐的,一个学校的在一堆。 她确实的听得多,说得少。不过上午的最后有几分钟让她单独发言的。 她见《新闻联播》才能看到的人不是头回了,自然不会怯场。 这也是她的专业领域,除了理论、实践她也尽有的。 当然,除了说两德的事,当前几大经济实体也都说到了。 更多的还是关于怎么总结他们的经验教训,让我们国家少走弯路。 程澜原本没有想讲太多,但有与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