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事儿说给高煜听,“我好像真要成婚介所的了。” 她公司回头还有十来个人回来军分区集体相亲呢。 说的不图男方养家的话,接触不到什么女性的解放军还比较可靠。 高煜笑了笑,“莎莉是谁啊?” “就那个帮我保养和打理家里的包包、鞋子那些东西的人。她开了个买手店,咱妈可爱去了了。过去点杯咖啡,再要份点心,看看时尚杂志......咱妈之前拎的爱马仕,就是托莎莉帮她买的二手新包。” 高煜道:“她过得还真是小资情调。那个包,她说是在东京买的。我还以为是上次儿童节跟你过去的时候买的。” “有钱了,对自己好点不为过。她如今年入这个数呢。” 程澜比了个‘五’给高煜看,又伸手好哥们一样拍拍他的肩膀,“咱爸一年应该有百万了。恭喜你,妥妥的富二代了。” 高煜哭笑不得,“是负二代吧,她不是一年还你利息都要还三四十万么。照她那种花法,估计很难还得清了。” “你不要小看了咱妈。她的收入是在走上坡路,而利息随着通胀慢慢被控制住是在走下坡路。” 高煜道:“那也还有200万的本金没还。而且,她肯定入不敷出。算了,我不说了,省得回头她又说好在没靠我养。” 程澜中肯地道:“她其实也就是在赎买股份和定制护肤品上花的比较多。其他的,也还是她的消费水平内的。 高煜道:“她也就仗着你不会追着她还钱才敢这么潇洒。我爸说了,以后不资助她了,让她自己慢慢还钱。还有她的消费,我爸也不给她买单了。要攒钱买京郊的别墅!” 程澜笑了起来,“那难怪了。” “难怪什么?” “难怪她在香港的银行办了张白金信用卡,可以透支百万的那种。不过你别急,我发现妈如今很有事业心。她听说汤君年是靠电视广告发家,也在打听能不能上电视打广告。” 高煜道:“肯定很贵吧?你当年开店的时候我好像听你说过,黄金时段一秒钟要几十万那种。” 程澜点头,“是的。她一度想把老师拉到地铁口去卖艺式的宣传。后来想了想,她们开在我的会所里,目标人群是有钱人家的小孩。这样去宣传有点掉档次。她最近正在报纸上打广告,还谋划要找个写手给《知音》投稿呢。咱妈要是上了心,还是很投入的。” 高煜一脸的无语,“《知音》,投什么稿啊?” 肯定不是她自己的事,更不能是澜澜的事。 不然,虽然有很大的阅读量,但高家着实丢不起那脸。 “听说是讲舞蹈老师里头的几个人的故事的。就然后想把舞蹈培训室塞进去,弄个软广告。” 高煜道:“真是什么法子都想得出来。她怎么不谋求塞人去拍个相关角色的电视剧,然后就在舞蹈教室取景啊?” “只在舞蹈教室取景还行。可我那里那么多客人,都并不想上电视当背景板的。更不乐意出来消费还要避着摄影机,那感觉多不好啊。这点轻重妈还是有的。让她折腾去吧,有个事做蛮好的。” 高煜伸手搂住程澜的肩膀,“是,只要她不在家里折腾就好。” 晚上,两人一起坐在沙发上看《晚间新闻》,座机响了。 程澜顺手接了起来,“刘权?你找高煜啊,你等等。” 高煜接过去,口气轻快地道:“什么事啊?” 下午无所事事的坐了坐,晚饭后在军区的大道上散步,他觉得心情都明亮了。 但刘权说的话很快让他的心情明亮不起来了。 “好,我知道了。你先不要急!” 程澜看他脸上的笑容都收起来了,等他挂了电话忙问道:“出什么事了?” 高煜道:“一个多小时前,刘权公司里有一个出租车司机被杀害,车也被抢了。他们用内部呼叫发现对方失联,然后才发现的。” 程澜骇然,“北京也这样了?” “是的。就叫了车到僻静的地方,然后和事先等候在那里的同伙一起下手。” 高煜拿起话筒又给于援朝打了过去,把事情和他说了。 刘权是他军区大院的发小,于援朝是公安部大院的。这两人之间是不那么熟的。 “是他的车啊?好,我们正 在追查,会竭尽全力的。” “......✃()✃” “好的,老板,我知道了。” 程澜挂了又打给王副县长,跟他说了这件事。 “你们的司机凌晨三四点就要出发,千万要当心啊。我听说甚至有整村为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