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没事,可能跟着回来吧。但是也说不好的!去年恶补考试太难受了。而且,哈佛每周都有经济学界的大牛演讲。妈妈既然去读博,就不是冲着混文凭去的。还是想多提升一下自己。不学到真本事,我还不如就在京大混张博士文凭呢。” “哎,好吧。” 母女俩剪完指甲又聊了会儿,然后发现旁边没动静了。 程澜左右看看,“你弟呢,滚到床下去了?” 悦悦挪到床边上去看,指着床边的角落道:“在那里,他睡着了。” 因为视线被床挡住了,所以程澜刚没看到程程。 这会儿走过去,才看到他已经摊开四肢在长毛地毯上睡着了。 幸好早就给换上了连体睡袋。 她蹲下把孩子抱到床上,“今天奔波了,我们早点关灯睡觉吧。” 第一天一早起来吃过早饭,程澜三母子和兰草、舒敏又坐着奔驰去石家庄。 兰草和晓华的房子也6100一平卖掉了。她们的时间没那么自由,也没法像高爷爷一样留在海南卖房子。 两人还了程澜的钱还各自入账三十来万,准备在北京和上海各买一套房。 并且,对各自家里三缄其口。 两人也有些咋舌,她们是去年一月向姑姑借钱买的房。 这才十三个月啊!白捡北京、上海两套全款房。 晓华这会儿回学校去了,她要七月才正式到程氏上班。 舒敏道:“澜澜,我听说非高速公路现在很不安全啊?” “嗯,车匪路霸很多。就给我运菜的车,那都是很多人拿警棍跟车的。” 她们家还好,出远门主要是飞机。近一点经常往返的就是石家庄,有京石高速公路。 舒敏道:“那不跟古时候的镖局差不多了?” “嗯,有点那个意思吧。” 七伯也和她说了,如今乡镇超市进货又成问题了。从X山的经销商手里拿,利润就很薄了。 村里人的心思又都不在这上头了。 总之现在生意很不好做。不过好在大家现在也不稀罕那点分红了。 没亏,他就继续做着。万一回头真有贪心不足的人房子砸手里了,也是给他们留一条活路。 舒敏小声道:“跟着你到处游玩长见识,有时候我都要忘了国家现在依然是内外交困的处境。” 元宵节不是法定节假日,所以高煜依然在上班。 舒敏道:“那不是老早就喊我们做问卷调查,想周末修一天还是两天么。一点动静都没有!要是一个星期跟国外一样休两天,高煜有空的时候周末就能回家了。或者我们这么来看他也行啊。火车进站,喊得厉害来得慢!” “体制内的效率肯定没有我们私企快啊。而且,周末多休一天,一周的生产总值搞不好就要少百分之十几。一年下来有数算的,咱们底子太薄了。” 程程 看看舒敏,“奶奶,你也是话痨!”还说他是小话痨,奶奶自己的话也不少。 舒敏:“......” 程澜拍他肩膀一下,“你,不可以这么说长辈。给奶奶道歉!” 程程看妈妈虎着脸,瘪瘪嘴道:“奶奶,对不起!呜呜,我想当爸爸、想当长辈!” 家里人人都可以管着他,都可以说他。 舒敏一句‘没关系’卡在喉间,噗嗤一声笑了。 程澜也笑了起来,“问问你姐,她有经验。” 悦悦伸手爱抚了一下她弟的头,程程把头扭开。 “程程,你想当长辈,那你记不记得长辈过年要给压岁钱的。你有钱么?” 程程点头,“我有。” “哪来的?都是别人给的吧。我告诉你,不经花的。而且,你当长辈了,原本给你钱的人就不会给你了。” 程程苦着脸道:“那怎么办?” 悦悦笑眯眯的,“当哥哥、姐姐啊!” 她当了姐姐,在小壮士身上就找到了小长辈的感觉。 程程捏着肉乎乎的小拳头道:“高鸣什么时候才生出来?” 老爷子已经翻好字典了,高煊的儿子叫高鸣。取一鸣惊人的意思和‘高明’的谐音。 万一是女儿,可以叫高歌。 舒敏赶紧道:“那隔了房的,你以后可不准以大欺小打人家啊。要对弟弟客气一点、容让一点知道么?” 程程气呼呼道:“姐姐打我。” 他好吃亏啊!姐姐可以打他,他却不能打弟弟。 舒敏笑,“一个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