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玉一听这话,望了望阿辉,再望了一眼凌云鹏,随即风轻云淡地回答道:“我娘生前就精通针灸,推拿这些中医治疗之法,她发现我小时候对这些很感兴趣,所以她就手把手教我这些,十六岁那年,我去上了西医开设的护理学校,我希望自己能中西医结合,救死扶伤,毕业之后,我还去医院和私人诊所实习过呢!在护理方面也算是有点资历了。”
弘玉这席真假参半的话,阿辉自然是信以为真,他朝弘玉直竖大拇指:“弘玉姐,你可真牛!”
阿辉忽然看见凌云鹏身边有几张照片,忙不迭地拿了过来,一张张翻看:“弘玉姐,照片洗印出来啦,呵呵,阿芳姐的这张半身照怎么看都比那些大明星更漂亮,老大和阿芳姐的这张合影看上去就像是明星照似的,还有这三个小家伙,个个都像是明星宝宝的模样。弘玉姐,你的摄影技术真好!怪不得陆伯伯夸你是多面手,下次你也给我拍一张有点明星模样的照片。”
“行啊,下次给你,阿义还有戏痴都拍一张明星照。”弘玉爽快地答应了。
阿辉一听,脸上绽放出一般的笑容。
弘玉从包里拿出那瓶昨天日本医生给凌云鹏吃的消炎药,倒出一片递给凌云鹏:“戏痴把这瓶药放在西服衣袋里了,我一看是消炎药,正好对症下药。戏痴也太大意了,居然带着这个去司令部。”
弘玉将冷却在一旁的一杯热水吹了吹,递给凌云鹏,凌云鹏接过水杯,随即将这消炎药服下。
“这瓶药是昨天日本医生给我治伤时留下的,让我一天服两次,不是戏痴从外面带进去的,戏痴可不会这么傻,直接把这消炎药揣兜里。他去的可是派遣军司令部,怎么可能夹带这个进去,他肯定估计到那里的日本人会进行搜查的,所以戏痴把那些强力安眠药片都磨成了药粉,缝在了西服内衬里,这才骗过了日本人,这些药粉在昨天越狱时可发挥了大作用呢!”
“原来如此,没想到我昨天无意之中让他脱下那件西服,用以遮掩我的夜行衣却帮了他一个大忙。”弘玉没想到自己这个小小的举动竟然歪打正着,让傅星瀚摆脱困境。
“嗯,幸亏他身上的这件西服被你拿走了,否则对他来说,这件西服有可能成为一个危险的证据。”
涩谷摇了摇头:“这人除了一身黑衣,脸上蒙着黑布,就留两只眼睛在外,再加上夜里黑咕隆咚的,我根本就看不清他的样貌。”
凌云鹏脱离险境之后,对傅星瀚的处境又开始牵肠挂肚起来了。
阿辉听罢,惊讶得目瞪口呆:“弘玉姐,你简直就是我的女神,请受小的一拜。”
阿辉挠了挠脑袋:“我记得走的时候,我把这两盒金创膏都放进裤兜的,可我后来找来找去就只发现了这一盒,我估计另一盒是爬通风管道时掉了。”
阿辉对弘玉佩服得五体投地:“弘玉姐,你这身功夫和那个连环梅镖绝招是跟谁学的?”
凌云鹏眉头紧蹙:“但愿这盒金创膏不要给戏痴带来麻烦。”
“是啊,这次可多亏了戏痴,要没有他,我们和外界就无法取得联系,我和阿辉根本就无法逃离日本人的魔窟。”
“弘玉姐,你不仅是大厨,还是大夫,更是大侠,你让我阿辉真的是大开眼界。”阿辉未曾想到曾经在香港跟他们朝夕相处的陆弘玉竟然是个武林高手,怪不得陆尧久一直说弘玉是个不可多得的多面手,看来此言非虚,他一直觉得这位依依的闺蜜身上有种难以言说的神秘感,今天似乎掀开了她的这层神秘的面纱。
阿辉说着,单腿下跪,双手举过头顶,向弘玉作揖。
“哎,弘玉姐,你这么能干,怎么不会日语呢?还让戏痴来帮你翻译?”
“谁说我不会的?我爸以前就教过我说日语的,基本日语我都听得懂,一些基本会话我也会说。”
凌云鹏将弘玉挟持涩谷,逼迫高仓一事简单地跟阿辉说了一下。
“我师傅啊,我师傅曾是少林寺俗家弟子,我四五岁时,我师傅就开始教我武功了。”弘玉淡淡一笑。
“不知我爸现在去要人,日本人肯放人吗?”弘玉也不由得有些替傅星瀚担忧起来。
“希望他能尽快撤离出来,时间长了,他孤身一人待在魔窟里,孤军奋战,恐怕难以继续维系下去,会渐渐露出马脚的。”凌云鹏了解傅星瀚,他的抗压能力还是有些脆弱的。
“等戏痴出来之后,我们找个地方好好庆贺一番。”阿辉提议道:“庆祝我们再一次劫后余生。”
阿辉说着,从裤兜里掏出一盒金创膏给弘玉:“弘玉姐,这个金创膏效果挺好的。”
得知涩谷已经脱险了,田骏总算是舒了口气,要是涩谷在他的地盘上一命呜呼的话,估计他头上的那顶乌纱帽也就被摘了。
“是吗?那你为何还要让戏痴给你当翻译呢?”阿辉不解地望着弘玉。
弘玉一听,风轻云淡地向阿辉解释道:“我这不是给戏痴制造一个机会吗,让涩谷把戏痴叫到楼顶给他当翻译,随后我再把涩谷和戏痴击昏,把他们俩绑在一起,那涩谷就不会怀疑戏痴了,而且说不定还会跟他结成患难之交。”
阿辉一听,给弘玉竖起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