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慰他:“或许思贤还活着呢!”
“我也是这么开导自己的,或许这孩子还在世上的某个角落里偷生呢,只是我没了他的音讯而已。”
凌云鹏见秦守仁伤心落泪,赶紧转移话题:“秦大哥,我听说你除了思贤之外,还有一儿一女呢,他们人呢?”
“你是说思惠和思明吧,他俩现在去上学了,日本人来了,逼着村里的孩子去学校里上日文课,我先前没当郎中的时候,是学校里的国文老师,可日本人一来,就让老师们学日语,然后再去教村里的孩子,我当时就提交辞呈了,我一个自幼诵读诸子百家,遵循孔孟之道的中国人,非但不能将中国文化发扬光大,还要受外来文化的奴役,这是我万万不能接受的,中国人不说中国话,都说日本话,那今后还有谁知道四书五经,古之圣贤,还有谁会遵循孔孟之道,国之四维,这天下不就乱套了吗?唉,可惜我躲过了这一劫,孩子们却躲不过,若是不去上日文课,日本人就来找你麻烦,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不过,我让思惠思明两个白天学日文,晚上学国文,可不能把老祖宗的精髓给弄丢了!”秦守仁絮絮叨叨地向凌云鹏讲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