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尊,仗势欺人,那就休怪思明对你无礼了。”
五爷站在那里,脸一阵红,一阵白,被思惠说得面红耳赤,一时无语。
“好了,思惠,思明,你们俩先去吃饭吧!”秦守仁朝一双儿女挥了挥手,然后转向五爷:“冯二少爷,五爷,诚如小女所言,你我两家河水不犯井水,素无来往,你们今天来访,不知何故?”
“秦大夫,不好意思,耽误您吃饭了,是我让五爷陪我来您这儿的,我不知道五爷跟你家公子有什么隔阂,误会,不过请秦大夫看在我这个病人的面上,宅心仁厚,大人大量,不计前嫌。”冯海泉不卑不亢地劝解五爷和秦家所结下的梁子。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冯海泉这番颇有诚意的言辞让秦守仁也不好意思拉下脸来下逐客令,何况冯海泉说自己是来看病的,哪有大夫将病人轰出门的呢?于是便借坡下驴。
“哦,冯家二少病了吗?”
冯海泉点点头:“是啊,我这病已经有些日子了,原本以为自己能扛过去,可现在愈发严重了,所以不得不来找您瞧瞧,听说秦大夫是闻名远近的妙手神医,很多病家慕名而来,所以我也就顾不得我们两家人的恩怨了,舔着脸来求您了。”
冯海泉言辞恳切,倒让秦守仁觉得自己有些心胸狭窄了,于是微微一笑:“过誉了,秦某人不过是个乡野匹夫,略懂医术而已,冯二少爷不惜屈尊前来我这儿求医,倒让我有点诚惶诚恐起来。”
“秦大夫,我是真心实意找您看病,当年您父亲秦老太爷就是闻名乡里的老中医,您这祖传的医术我是绝对信得过的,还请您怀仁心,施妙术,帮我解除病痛。”冯海泉边说,边向秦守仁拱手致意。
“那好吧,你跟我来吧。”
秦守仁将冯海泉和五爷引入家中。
冯海泉向正在饭厅里用餐的一桌子人点了点头:“不好意思啊,打扰诸位用餐了。”
冯海泉一眼就看见了凌云鹏,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他没想到刚才在墓地里碰到的这个年轻人所言非虚,确实是在秦家,更没想到他们兄弟俩跟秦家的关系匪浅,竟然还能跟秦家人在一张桌子上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