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说嘛,你是不是怕老大怪你推诿?”傅星瀚像是看穿了秦守义的心思:“好吧,要是老大怪罪下来,就算我头上吧。”
傅星瀚接过细枝条,蘸了蘸米汤水,在纸条上写下八个字:“黔驴技穷,速回商榷。”
傅星瀚用嘴将纸条吹干,随后卷成细条状,塞进橡皮细管里,交给秦守义,秦守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仔细地把橡皮细管固定在信鸽的右腿上,随后将鸽子放飞了。
下午四五点钟的时候,阿辉换上了一件打了不少补丁的灰色粗布短衫,这还是当年思贤留下的衣服,戴了顶破草帽,背了个竹筐,便出门了。
根据秦守仁所说的位置,阿辉朝村东头走去,走了大约十五分钟左右,远远的,阿辉就看见了一座大而气派的庭院,在周边低矮建筑的衬托下,显得鹤立鸡群,想必这就是冯家大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