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贵宾室里,让人给他端来了醒酒汤。
刚才冷风一吹,让傅星瀚觉得胃里翻江倒海一般,一到贵宾室,就狂吐不止。
“哎呀,我的妈呀,难受死了。”傅星瀚感觉自己都快把苦胆吐出来了。
“看你,喝不了就别喝,何必勉强自己。”叶逢春一边给傅星瀚拍背,一边劝慰他。
傅星瀚漱了漱口,瘫倒在沙发上,喃喃道:“师兄,你不懂,这种场合,如果你不喝,我不喝,会是什么后果,你想过吗?你没瞧见渡边那张脸已经拉得老长了吗?”
“我不信,我不喝这杯酒,他还能逼死我不成?”叶逢春倔强地说道。
“你还真是头犟驴,你跟他们较什么劲呢?何必把自己逼到墙角不可呢,真要是把那个渡边惹毛了,有你好果子吃吗?轻者把你痛打一顿,让你从此以后再也唱不了戏了,重者,你的小命也有可能玩完了。”傅星瀚瞟了一眼叶逢春,觉得他太憨直了,太不知道变通了:“喝杯酒跟丢条命,孰轻孰重?”
“我是担心有一就有二,他们会得寸进尺的。”叶逢春听了傅星瀚的一番话之后,有点后怕,但嘴里并不服气。
“我们还剩两天就离开这儿了,日本人难道还对你穷追不舍啊!切!”傅星瀚开导起叶逢春来:“我告诉你啊,做人呢,该硬的时候得硬,该软的时候得软,要学会放下身段,跟那些日本人斗,不能硬碰硬,否则吃亏的是自己,得跟他们周旋,得学会迂回,迂回,你懂吗,迂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