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但若是上海的特高课与南京日伪机构联手的话,上海站,赵锦文,包括我自己依旧难以摆脱被暴露的危险。”尽管从目前情况来看,南京的日伪方面可能还未得知军统上海站所经历的危机,但凌云鹏对此还是忧心忡忡,万一上海特高课与南京方面相互通气的话,那对于他和赵锦文以及整个上海站都是倒悬之危。
康钧儒点点头,面色凝重:“不能排除这种可能性,你一定要多加注意。谨慎行事。”
康钧儒着实替凌云鹏的处境担忧,但他也对此无能为力,因为主动权不是掌握在我方手里,他只能寄希望上海特高课与南京的日伪方面没有任何瓜葛,相互之间没有联系。
“有些事情是防不胜防的,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凌云鹏心里清楚,他的这种担忧犹如达摩克里斯之剑,悬在自己的头上,说不定哪天就破防了。
凌云鹏所言非虚,这事很难预料,也很难把控,一旦上海和南京两地的日伪联系上,凌云鹏无疑会再次面临惊涛骇浪,能否全身而退,只有看自己的造化了。
父子俩沉默了许久,只有挂钟的滴答声在屋内回荡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