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也不像是抗日分子,他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车夫而已。”黑木觉得傅星瀚有点草木皆兵,似乎每个人都是抗日分子。 “是啊,刚才我坐在车上也没发现什么利器。”冈本也觉得傅星瀚有点小题大做。 “冈本君,黑木君,你们俩怎么向着中国人说话,你们看,我手上的血,这该不是我故意冤枉他的吧!” 冈本和黑木也没辙,对车夫说道:“喂,我们的朋友被你的车扎出血了,你得赔偿他。”黑木转向傅星瀚:“你看让他赔你一点钱行吗?” 傅星瀚点点头,伸出一根手指。 黑木随后对车夫说道:“你赔他一英镑吧!” “我……我哪有钱呢,先生?”车夫觉得自己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哭丧着脸。 “别啰嗦了,快点拿钱,否则送你去宪兵队。”冈本威吓着车夫。 就这么跟车夫僵持了十几分钟,车夫只能自认倒霉,摸遍了浑身上下的口袋,跟同伴一起凑足了一英镑给傅星瀚,算是了结了这桩无头官司。当那个倒霉的车夫把所有的零钱换成一英镑的纸币交到了傅星瀚的手里后,狠狠地朝地上啐了一口。 傅星瀚也懒得跟车夫去计较了,得意地将这张钞票放进口袋里。 “好了好了,我们上车吧!”冈本有些不耐烦了。 “这辆车我不坐了。”傅星瀚不愿意上这辆车。 但是这儿没有其他黄包车,见傅星瀚迟迟不肯走,冈本和黑木不禁眉头紧蹙。 “要不你坐我那辆车吧,我跟冈本同坐一辆车。”黑木一边下车,一边对傅星瀚说道。 傅星瀚这下只能点头同意了。他走到黑木刚才坐的那辆黄包车前,吩咐车夫:“去圣乔治医院,一直往前,过第二个路口向右转,然后一直往前拉,到时候我再告诉你该怎么走。” 车夫得令,便抬起车杆,撒腿往前跑去。 秦守义和阿辉二人一来到圣乔治医院,便赶紧商量此事。 “哪吒,你扮作受了伤的老大,你先回骨科病房躺着,我假扮医生,我现在就去护士办公室里拿绷带,你动作轻点,别给老大发现了。”一路上阿辉就在思考对策。 “行,我们分头行动吧!” 于是,阿辉悄悄地潜入护士办公室,然后将办公室内所有的绷带,红药水,碘酒等药品都装入一个布袋里,顺手将搭在椅子背上的一件白大褂也顺走了。 回到二楼的骨科病房之后,阿辉就忙不迭地给秦守义化妆了,他把红药水倒在了秦守义的脑袋上,红药水几乎把秦守义的整张脸都染红了。 “啊呀,哪吒,你看你这张脸,怎么成关公了?”阿辉见秦守义这模样,不禁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快别笑了,赶紧的,待会儿那两个日本人来了,你还没搞好,那就穿帮了。” 秦守义边说,边把红药水倒在自己身上。 “来,我来给你绑绷带。”阿辉说着,给秦守义从头到脚,浑身上下都绑上了绷带,不知情的还以为床上躺着的是具木乃伊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