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加不可能帮忙了!”
高育良抬了抬手,温和道:“别这么急着下结论嘛,人,是会变得。”
“不可能!”
“老师,陈老是什么人,您还能不了解吗?”
高育良笑而不语,静静的望着祁同伟。
其实,一开始当他听说这种说法的时候,也是持怀疑态度的。
陈岩石是什么人?
老革民啊,他连自家儿女都没帮,又怎么会来帮祁同伟这个外人呢?
而且平日里,陈岩石对祁同伟的感官也不是太好。
两相叠加,不论怎么看,陈岩石都不像是会帮祁同伟的人。
直到昨天,高育良看到沙瑞金陪着陈岩石夫妇在大院里散步方才得知,原来,沙瑞金和陈家还有那样一段渊源。
后来,再和沙瑞金聊天的过程中得到证实,沙瑞金的大伯是陈岩石的入党介绍人,也是陈岩石的班长。
聊天中,沙瑞金随口提了一句,陈老的夫人一直觉得他们家挺对不起祁同伟的。
有了这次谈话,再联想到祁同伟的这次调用,高育良认为,或许是陈老的夫人再其中起到了关键性作用。
当然,高育良也不是没有想过最坏的情况。
比如,祁同伟出了问题,送他去D校学习不是为了提拔他,而是为了调开他。
但是,高育良并不想把这种可能性说出来,因为他觉得,如果祁同伟真出了问题,调离现有的岗位也不失为是一招好棋。
如此一来,有利于自己和祁同伟做切割,免得自己被他给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