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哦,哦,我以为阿不思跟你说过呢。不过也可以理解,他与我那臭脾气的父亲一向关系不好。”
“……哈?”
奥睿利乌斯似乎并不介意透露邓布利多家族的家事,他随意地靠在栏杆上微笑着说道:“因为一些往事,阿不思从来不在外界提起自己的家人,同样,因为那件事,我的父亲与他的关系一直很僵硬。不过,事情过去那么久了,家人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额,奥睿,你的意思是,你是邓布利多教授的侄子?”肖恩张大了嘴巴。
奥睿利乌斯点点头:“我的父亲名叫阿不福思·邓布利多,也就是你们校长的弟弟,不过他们兄弟俩的关系一直不好。”
他摊摊手:“不过我父亲也是个混球,说实话,也就是时间撵灭了仇恨,我也是最近几年才开始和他说话的。”
肖恩张着嘴巴,大脑因为这复杂的信息差点宕机。
奥睿利乌斯的左手幻化为黑色粒子,粒子像是手一般给肖恩的下巴托了上去。
“我以为你的接受能力很强呢,”他笑着说道,“这消息很震撼人心吗?”
“太震撼了……”
奥睿利乌斯的眼中闪过了沧桑,他转过身子望向远方:“时间真的可以抹平很多东西。”
看着对方的样子,肖恩抿了抿嘴唇,这个世界的时间线是从格林德沃巴黎会议那时候开始改变的。
也就是说,眼前这个名叫奥睿利乌斯,过去被称作克雷登斯的老者依然经历了痛苦折磨的童年。
生活不易啊……
肖恩学着奥睿利乌斯的样子靠在栏杆上叹了口气。
老者转过头温柔地笑笑:“学什么都不该学我的老气横秋,你才多大呢。”
肖恩嘿嘿一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同样身体内都寄生着默默然的缘故,他对奥睿利乌斯总有一股亲切感。
他索性也放开来了:“能跟我讲讲你过去的事情吗?先生……哦,奥睿。”
奥睿利乌斯哈哈一笑,开口说道:“其实也就是那么些破烂事情,我的父亲在年轻时并不愿意负起责任,我还是个婴儿时就漂流在海外了,然后因为一些阴差阳错的事故,我甚至还成了另一个人——我前半生都是用另一个名字活着的。”
“然后呢?”即便知道剧情,肖恩依旧非常好奇。
奥睿利乌斯摊摊手,一脸的云淡风轻:“然后,童年不太幸福的我成为了默然者,我当时除了肆无忌惮的力量,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想要,我走过错路,也失去过很多,但现在,还算过得不错。”
肖恩无奈地扶住头:“这不是说了等于没说吗?”
奥睿利乌斯笑得很开心:“你不就是想从我这打听一些阿不思和盖勒特的消息吗?还是那句话,肖恩,这都得他们亲自来告诉你。”
“为什么?”肖恩有些疑惑。
老者学着邓布利多的模样冲他眨眨眼睛:“没有亲身经历过,你永远不知道那两个人的心思有多么复杂,也许只是普通的一句话都蕴含着深意,也许只是一个常见的动作也有后续的意图。试图看穿他们?相信我,那太难了,为了保证你不会错误理解我的消息而造成意外,我还是少说为妙——事实上,我自己也摸不清阿不思的意图。”
“那,奥睿,他们俩?”肖恩还是不死心。
“再一次的决裂?”奥睿利乌斯努努嘴,“我不知道,唔,谁知道呢?”
肖恩无奈地叹口气,邓布利多这一家人全是一样的德性。
奥睿利乌斯看向远方,他指了指霍格莫德:“你明年就能去霍格莫德了吧?那里有一家猪头酒吧,老板就是我父亲,也许你们俩可以聊聊——他反正和阿不思的关系一直很差。”
“那你呢,我的意思是,你的父亲,额,年轻时不太成熟……”
“唔,是的,他很不负责任,但他应该也算是个好人吧?至少我现在和他说话的时候不会发火了,而且我还带着人住在他那儿,我对房东先生总得客气点?”
肖恩露出一个笑容:“纳吉尼女士?”
奥睿利乌斯笑得很开心:“是的,最近这一年,她的血咒控制地非常稳定,也许用不了多久她就可以出去走走了——纳吉尼经常提到你,她非常感激你的帮助。”
“哦,都是小事。”
奥睿利乌斯转过身来,他习惯性佝偻的腰背微微挺直,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正是因为经历过太多苦难,我才愈发珍惜眼前,希望我们都是如此,肖恩。”
“会的,奥睿。”肖恩和老者重重地握了握手。
突然间,他感受到了一股奇妙的波动从那沧桑的手掌中传来。
那似乎是一种奇妙的魔力运转方式,像是一本记录着魔力脉络的笔记本。
“奥睿?”肖恩愣了愣。
老者微微一笑:“默默然之间都是吸引力的,唔,作为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