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婚礼,一是为了告知天下,他是先皇亲传的皇位,不容置疑,告知那些摇摆不定或妄图暗中生事的众臣,叶墨都是他皇上的人,其他人谁又敢不服? 二是安慰边疆战士,虽是新皇登基,但朝野依旧安定,他们只管前线安防守卫,国君会稳固朝政解决他们的后顾之忧,同时也更是让那些对华国依旧虎视眈眈的人知道,华国不会自乱,而叶墨也始终是他皇家的忠臣爱将,不要痴心妄想扰乱华国的国政。 轿子大概走了三刻钟左右才停下,一停下,还没等丫鬟打起卷帘,她就冲了出去,撑着墙,在一边干呕起来。 轿夫面面相觑,不知出了什么事情。丫鬟倒是机灵的很,掏了些碎银子给轿夫打发他们走了,嘱咐他们今天看到的事不许外传。 轿夫们也不是吃白饭的,得了银子,自然也知道怎么做。嘴巴该闭就得闭,在这种大户人家做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呕了半天,也都是干呕。平喜乐舒了舒气,才在丫鬟的搀扶下回到自己的院子。 一进门,她便惊在原地。 院里一片狼藉,花草东倒西歪,瓶罐碎片满地。她悉心浇灌调理了好久才活过来的两株桂花树也不见了踪影,只留下两个硕大的土坑,积了一滩泥水。 院里的丫鬟下人也少了不少,零零星星两个年迈的老妪佝偻着背,有一下没一下的划拉着扫帚,扫着满地落叶。 “这是、怎么回事?”平喜乐语气有点颤抖,不知是气的还是惊的。 丫鬟叹了口气,道:“流云阁的路夫人有喜了,老夫人怕伺候的人不够,就从咱这院子拨了些过去。”丫鬟看了眼那两个土坑,继续道:“听说路夫人喜欢桂花,老夫人就把咱院里的移了过去。” “将军知道吗?” 沉默良久,平喜乐终于开了口。 “将军......没说话。”丫鬟小心翼翼地开口,看到平喜乐眼里的最后一丝光也沉了下去,赶紧补充道:“大概似乎将军事务太忙,无暇理会府上这些鸡毛蒜皮的琐碎事儿。” 是吗?平喜乐“呵呵”地笑了起来。除了苦笑,她还能做什么? 即便心里清楚答案,她还是要做最后的挣扎。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只是不在乎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