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杂工,昨天吃了夫人赏的一杯茶,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言罢,跪爬到平喜乐身边,拉扯着平喜乐的衣衫,一声接着一声哀求道:“夫人,夫人,您说句话呀,我昨天就只是吃了您给的一杯茶而已,求您救救小人......” 平喜乐瞥了男人一眼,又望了望路晚晴,笑了笑,“那你就去死吧。” 路晚晴连忙挥手,让人把男子脱下去,男子求饶的声音越来越远,直到再也听不见了。 “好歹毒的女人,你还想杀人灭口。”叶母怒气攻心,一下下锤着自己的胸口,平复自己的气息。 路晚晴赶紧上前安抚,“母亲,您别急,光凭他人一面之词,对姐姐不公平。不如这样,现将男人关起来,咱们慢慢盘问,也好过盲目定论冤枉了姐姐,毕竟如果冤枉了姐姐,那圣上的颜面也过不去呀。” 叶母愤恨地瞪着平喜乐,视线似乎想将她千刀万剐。 “母亲——”路晚晴轻声唤道,“现在将军还在外处理军务,咱们可不能让他分心。再者说,家丑不可外扬,咱们还是妥善处理的好。” 叶母转头,不再看平喜乐。 “将男子关进地牢,平喜乐关在房内严加看管,每日仗责五十鞭,等将军回来处置。” 路晚晴安抚着叶母,环顾四周,厉声道:“今日之事,半个字都不准对外透露,否则,家法处置。” 众人应诺。 平喜乐望向路晚晴,咧嘴笑着,失心疯似的。路晚晴瞥了平喜乐一眼,嘴角浮现一丝外人不易察觉的笑意。 平喜乐,我失去的,你该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