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泽坐在他专属的座位上,一言不发。面部表情隐藏在阴影中,让人看不真切。幽泽转动着手上的扳指,良久的沉默。 “可能我要离开一段时间。”幽泽终于开口。还是良久的沉默,凛终于开口,“因为落落?” 幽泽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说起了另一个无关的话题。“最近月的小动作有点多。” 凛点点头,道:“我会盯紧她。” “我答应你们的,会祝你们一臂之力。” 凛沉默良久,道:“我比你更希望她能快乐。” “我知道。”幽泽起身,走到凛身侧,道:“或许我该随落落唤你一声兄长,但你知道,这层关系绝不可以公诸于众,从你决心追随我的那天起,这层关系,从前的你就已经死了。” “我从未奢想其他。” 幽泽拍拍他的肩膀走了。凛手上多了一块令牌,这是幽冥令牌。或者可以说,幽泽暂时将整个幽冥宗交给了他。 凛握紧令牌,望着闪烁的烛火,没见到他怎么出手,但在他收回手的一瞬,烛火熄灭,房间重新恢复一片黑暗,和冰冷。 天子脚下,总是格外的吸引人。天子所在的城池,也是权势利益挤破脑袋都想要去到的地方。每年有多少人得意,就有多少人失意,得意、失意,来来往往,进进出出,不会有人在意谁离去,也不会有人在意有谁新入。毕竟在这样的城池,奇迹都太平常不过了。有人一夜暴富,有人一夜家破人亡。 正如没有人知道,这城中又多了一户新贵。毕竟如同所有富贵之家一样,达官贵人门的家门都是紧闭的,没有人去格外关注,也没有人去格外在意,除了辰辞。 辰辞委托赵子义找遍了整个城,最终锁定了这个大门几乎从未开过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