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 年轻警察又问:“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欧阳芮芮道:“我等水灌满车厢,推门游出来的。” “牛笔,这心理素质绝了。”年轻警察道,“师父,通知刑警吧,这种案子不归咱们管。” 老警察不置可否,回头看了眼撞断的护栏,“车在下面?” 欧阳芮芮道:“是的。” 老警察走了过去,“你撞的?” 欧阳芮芮道:“不是我,应该是他们。” 老警察思考片刻,“第二个人等在路边,他是怎么来的,你看见交通工具了吗?” 欧阳芮芮又把相关细节回忆一遍,“没看见交通工具。” 老警察往马路对面看了过去,那里有一片不小的杂树林,里面黑黢黢的,藏人藏自行车都没有问题,另外,临江路两侧村庄不少,如果凶手住在附近,步行也不在话下。 他走到豁口处,打开电筒,往江水里照了照,“小姑娘,车子坏了没关系,报假警问题可就大了,你知道吗?” 司机惊疑不定地看着欧阳芮芮,赶紧补充一句:“二位警官,是这姑娘把我拦下的,还给了我三百的误工费,这事儿和我没关系哈。” 欧阳芮芮道:“感谢提醒,不过不至于,车子上的是全险,我爸也没那么小气,另外……” 她扬起脖子,露出咽喉处的一道红色刀口,卷起丝质衬衫的袖子,露出手肘的位置,只见雪白的皮肤上有两小片明显的淤青。 刀口上还有丝丝缕缕的血线,足以证明案件的真实性。 年轻警察问道:“你有仇家吗,你的同学中有和你关系不好的吗?” 欧阳芮芮道:“据我所知,没有。” 原主的父亲是矿主,尽管上不了大台面,但也算个小财主,原主在钱财上大方,性格开朗活泼,周围基本没有交恶的人。 “还是个大学生呢。”老警察感叹一句,转回来了,“不绑架、没仇家,估计和家大人有关。我和分局联系一下,这样的案子我们处理不了。” 基层警局只负责“因果关系明显、案情简单,无需专业侦查手段和跨县、市进行侦查的刑事案件”,这件案子与以上叙述完全背离,确实不在其管辖范围内。 欧阳芮芮不置可否。 对于她来说,谁负责都没关系,她报案的本意只是为了符合原主的行为逻辑,并不是为了破案——刚刚做好的笔录,基本上是她目前掌握的全部情况,没有补充。 凶手有备而来,对原主实施侵害的过程中犯错不多,在监控探头完全不普及的情况下,结果可能依然和她上辈子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