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了。 “你不说自然有人说。”向驰把话题接了过来,“2月15号凌晨,你在哪里?” 曹岳放下了二郎腿,“凌晨,当然是搂女人睡觉了,有问题吗?” 向驰道:“女人叫什么名字,在哪儿睡的觉?” 曹岳挪了挪屁股,“在家,从街上找的站街女,不知道叫啥。” 向驰道:“你家在哪儿?” 曹岳的额头上有了薄汗,“不、不对,在小宾馆,霖江火车站附近的小宾馆,我不记得名字了。” 向驰知道他在撒谎,但并不追问,换了个问题:“去年12月13日早上,你在哪里?” 曹岳的双脚挪动了一下,“我脑子不好,不记得了。” 秦队冷冷地说道:“你想好了再说,省得到时候埋怨我们没给你机会。” 曹岳道:“老子要什么机会,不就是故意伤害致死吗,顶多判个无期,老子不怕!” …… 监听室里。 方文景道:“这就是条癞皮狗,他身上有命案,想突破他的心里防线难了。” 其他几l人面色沉重地点了点头。 欧阳没表态,虽然难,但她相信向驰,还有两个人没审,急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