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养狗么？”从进入林妙堂包子铺到此时，我都在仔细听声音，却并没听见任何狗叫声，于是直接询问道。 正在忙碌的林荫想也没想便回答道：“养。已经有警察早上时来询问过。” “养在哪？”我继续询问：“怎么听不见任何声音？” “就在后院。”林荫伸手指了下厨房旁边，那里有个小走廊，刚才我过去看了眼，里面堆放着各种杂物，中间有个小通道。 “我们能去看看么？”吴勇在一旁询问。 “随便。”林荫抬头看了眼我们：“那几条狗就是长的凶，不咬人的。因为是从小养到大的，所以很乖，平时不怎么叫。” 林荫倒是坦然，我跟吴勇互看了眼，然后走了过去。穿过走廊狭小通道，大概只有两米，打开尽头那扇门，后面是个小院子。院子并不大，因为是后院，所以没有留门，而且四周用木板钉着，在院子里根本看不见外面来回行走的行人。 小院子不大，没堆放什么杂物，只有两个狗窝，但是有四只狗。狗的品种，都是跟那天见到一样的大狼狗，狗窝里放着杂草，此时有两只躲在里面睡觉，另外两只慵懒地躺在旁边，丝毫不在乎有人过来。 四条狗都被绳子拴着，脖子上有皮项圈，绳子很粗，想要逃脱有些困难，不过我发现那几根绳子，都有被狗不断啃食过的痕迹，有些地方已经断了一半。这种情况下狗不断用力，就无法担保不能扯断绳子了。 虽然四条狗见我跟吴勇出来，并没理会，但当吴勇要上前时，其中一只便警觉地站起身，嗓子里发出低吼声。紧接着另外一只也如此，龇牙咧嘴地看着吴勇。狗窝里的两只，倒依旧没什么大反应。 “应该能排除这里了吧？”吴勇回头看了我一眼询问。 “为什么排除？”我询问。 “俩狗窝，四只狗，不争不抢正正好好，多一条狗虽也能住下，但三条狗毕竟太拥挤了。”吴勇又指了指四周：“你看杖子被木板钉着，这高度感觉有两米了，狼狗弹跳力再好，也跳不出去吧？” 吴勇说的有道理，不过杖子不是用一块板子钉上的，而是用了很多大大小小的板子拼接而成，有些板子厚些，有些薄些，那些薄些的，应该没那么解释。我虽这样想，但却说道：“林荫、王清问话时的反应也没什么问题，如果是凶手的话，应该会故意隐瞒有狗事实才对吧？” “就是啊，他们根本就没隐瞒这件事，还有桂花，要真是他们……”吴勇没说出那个字，而是伸手在自己脖子上划了一下：“完全没道理承认那晚见过桂花，说没见过，不是更不容易让人查到自己身上。” 小院子里没有水缸，也没有任何储存水的容器。也就是没有用来长期泡尸体、骸骨的地方。虽然两点符合，但或许真是巧合吧？我深吸口气，再次看向狗窝。两个狗窝并排，旁边还有一块空地方，在往那边，便是一个棚子，棚子里放着的是干柴。 之所以搭个棚子，是怕下雨时浇湿柴火。我贴着杖子走过去，让狼狗不至于袭击到我，绕到柴火棚，伸头朝里面看了眼。 发现柴棚子角落堆放着一小堆木板，也是大小不一。我走进去，来到这堆木板前，蹲下身闻了闻，有股子尿骚味儿。 拴狗的绳子不长，院里的四条狗，都不会到这里，可这些板子上却留下了狗尿味儿。难道是拆除了一个狗窝？我紧皱眉头，这时外面响起了开门声，我走出柴棚子，见林荫抬着狗食走了出来。 她第一眼便看见了柴棚子跟前的我，对视了一瞬间，她便扭头朝狗窝走去，然后蹲下身放下狗食盆。 这时窝里的两条狗也走了出来，四条狗围着食盆开始吃。林荫伸手摸着它们说：“这两条狗已经有六七年了，算是老狗。这两条是它们孩子，如今长得都差不多大了。” “一窝就生了俩？”我顺着林荫话询问。 “生了五个，有两个送人了，还有一个刚出生不久，就死了。就剩下了它们俩。” “这狗让你养的真胖。”吴勇蹲下身，看着几条狗吃食，然后说：“是你喜欢狗，还是你丈夫喜欢？” “都喜欢，以前经常有狗贩子过来，要买这些狗，都被我们拒绝了，从小看着它们长大，也舍不得，就跟自己孩子似的。”林荫将脸贴在其中一只狗身上，摸着它毛发说：“来店里的食客，都不知道我们养狗，它们很乖，似乎也知道怕吵到客人，所以基本都不叫。” “我能默默么？”吴勇请求。 “可以，我在跟前没事，只有主人不在，它们才会警惕。”林荫说。 吴勇走过去，蹲下身，缓缓伸手摸了摸其中一只：“它们有名字么？” “这个叫老宝、这个叫小宝、这个叫二宝、这只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