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的发生,以及调查到的一些事儿。梁悠悠显然完全不信鬼神之说,却也对案件中一些暂时解释不通的环节产生了兴趣。 一问一答间竟不知觉间就到了朱云道所住的房子。 眼前这房子,跟李石兄弟俩那房子有一拼,也里倒歪斜的,感觉一场大雨就能冲塌了,院门两旁立着两颗大树,正好用于乘凉。将自行车锁好后,我对梁悠悠说:“一会儿我怎么介绍你?” “正常介绍呗,记者又不是啥见不得人的职业。”梁悠悠站在门前整理了一下身上衣服,然后挺直腰板:“其实你不用介绍,我不会参与你们对话,只是一个旁观者,完全可以当我不存在。” 我走上前推了推院门,插着,于是伸手拍了拍,喊了嗓子:“有人在没。”等了一会儿,我又敲了敲,朱云道这才从屋里走出来,他身上披着布衣,有些埋怨地说“这大早上的,谁啊?”边说边往这边走。 “不早了,这太阳都要升到头顶了。”我回应了句。 门打开,朱云道见是我,便笑着说:“原来是警官,请进,请进。” 我跟梁悠悠走进去,直接进了房间。朱云道找来椅子,让我们坐在厨房,然后将里屋门顺手关上了。不过进来时我看见,屋里供着香堂,还摆放着一些给死人用的扎纸。我坐下身后,梁悠悠并没有坐,而是站到我身后,四处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