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医护之间的话,不会相信我的片面之词。他们劝我说就忍了吧,当我丈夫出门挨了枪子。虽不服气,可也没什么更好的办法。” “那之后你就没在来医院找过?”我坐在旁边有些好奇。 “来过,可那几天医院突然严了,门口多了两个守卫,别人不拦就拦着我,不让我进来。这几个月过去了,我也知道自己丈夫可能凶多吉少,但即便如此,也不能整件事就这样不明不白。”王丫说着站起身,后退一步扑腾跪在了地上,一边磕头一边说:“还请长官为我做主,为我丈夫做主。” 我跟孙肖汉也急忙起身,将王丫扶起来,让其坐在椅子上。组长秦浩拿过孙肖汉刚才写的记录看了看,随后说:“放心好了,如果是事实我们肯定会调查清楚的。能提供一下你老公的名字吗?” “陈平安,二十五岁。”王丫用袖子抹了下眼泪,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