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手里拿着刀,上面还有血,就问我在做什么,还让人去报警。虽然我解释说刀是从跑掉那人手里抢过来的,可她们却说根本就没见到人跑,只看见了我。还说是我杀了我妈。”薛青低下头:“我当时确实怕了,怕这事儿解释不清楚,所以就跑开了。” “你不去警察局报案,也是怕你自己解释不清吗?”我问。 “恩,我以为医院报案了,所以那段时间我躲警察还来不及,哪敢主动去警察局。而且我仔细琢磨了这事儿,当时我连对方什么样子也没看清,肯定没人会信我的。我还偷偷躲在医院附近监视过,看看哪个医生手受伤了,还有寻找我母亲的下落,可是一无所获。”薛青朝屋里走了一步说:“直到周一一抱着丈夫头颅在医院门前下跪。我觉得自己也有同样遭遇,找她的话,两人可以有商有量。只是让人失望的是,周一一并没有坚持多久,就不在理会丈夫惨死的事儿。在后来就是警察在周一一那知道了我,过来找我,说要帮助我调查当年母亲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