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是谁么?”我问。 李大红摇头,随后说:“不知,但肯定是有钱人,箱子里那套茶具,若是不碎,价值不少。” “他当时所走的是朱广闻宅子方向么?”我想了想,又问。 “不是。”李大红虽然喝醉,但很肯定地说:“他要是朝着那个方向,手里又拿着很好的茶具,我便能猜到是朱爷家的下人,即使酒冲昏了头,也不敢上前去抢。谁敢动异青会的人,除非不想活了。” 当时苏礼伯去竹里茶社出来,并未回朱宅,而是去了他处?我这样想着紧皱起眉头:“那你知道他去的是什么方向么?” “往北,那边没集市,相对冷清,胡同又多,具体去哪儿我就不清楚了。”李大红如实回答,随后说:“当时我就怕他是哪个大户人家出来的,所以抢完我就将壶藏在了家,直到今年开春,我才拿出来。” “你抢劫的胡同叫什么?”我若有所思询问。 李大红想了想,然后说:“双井胡同,冬季,申时天已经擦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