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不认识慕连茹,另一个女孩比我小,才八岁。考核完后,在父母同意之下,喻秋雨便领着我们去了北平神乐署。那里有一个地方是专门供我们居住、学习的地方,里面什么乐器都有,各种乐器都有专门的老师教学,包括理论知识。我记着当时从全国各地找来的孩子,并不是集中在一起学习,而是分了几个班,学的乐器各不相同。有些声音条件好的,或者对舞感兴趣的,又转到了别的地方,挺复杂的。”小梅停顿了一下,然后看了我一眼,再次淡淡一笑,抬手拿起茶杯给我倒上说:“我是不是回忆的太仔细了?” “还好。”往事就如洪流,往往打开个口子就止不住喷溅出来,止不住。在查案过程中,我发现跟所有人谈起过去,都有个通病,会讲述得十分细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