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长吐出青烟,青烟生出一个烟圈,他伸手将其打散说:“若掐脖子致死,院内女眷应该基本可以排除了。一是女眷力气没那么大,二是扛着一具尸体去往枯井扔下也十分费力,更何况还要将十几米的井填平。” “填井之人有可能是田伯。”程亮端起咖啡,饮了一小口说:“按照你们所说,田伯几乎属于养老状态,最重的活也就是担水桶去田园浇灌,既是担,费的是肩膀。田伯肩膀确实磨出了老茧,但相对于的是手掌,不仅有老茧,而且出了不少水泡被磨破。这是常时间不劳作,短时间内工作过量手握棍子所致。” “这样看来遗书之上还有一件事是真的,就是枯井却由田伯所填平。”我微皱眉头若有所思地说:“那就怪不得田伯必须要死了,因为他知道凶手是谁。一具尸体要比两桶水要重些,但田伯肩扛应无大问题,我怀疑尸体也是他运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