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则在半路捂起肚子,声称要去趟茅房。这手段虽低劣,但好用,护院要叫人领着,我便借口说昨日已经呆了一天,知道茅房位置,便直接去了佛堂。 佛堂清净,也无人看守,更无丫鬟。我走到门前,轻敲了几下,然后说道:“大夫人在吧?” “进。”大夫人应是听出了我的声音。 我走进去,将房门关好,然后坐在蒲团之上,跟大夫人面对面。她缓缓睁眼,看向我说:“日落之前挖出了女尸,昨个你赢了。” “大夫人身体还好吧?”我关心询问。 “无碍,就是气血攻心晕厥了过去。”大夫人回道。 “昨日不是赌约,也不论输赢,若轮胜负,袁弘策才更胜一筹。”我心平气和地说:“田伯吞了耗子药,死前留下遗书,将所有事都承担了下来。” “孽啊,佛堂之光也挡不住冤死之魂。”大夫人一脸愁容,不再如昨日那般气定神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