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一枪子儿。还好并未株连九族,我算逃过一劫。”张雅致眼神里有了一些忧愁:“我与丈夫没孩子,民国二年,便开了这个旗袍店。民国五年,公婆去世,财产都留给了我,也劝我另嫁。不过对于婚姻,我没那么向往了,有时解决身体需求并不需要以恋爱为基础。相互看对眼,有些好感,便无需其他的条件,没有牵绊岂不更好。” “丈夫挨了枪子儿,你应该很难受吧?”我问。 “也还好,我更怕自己也被丈夫牵连,枪子儿打在自己身上。”张雅致淡淡一笑:“这边是婚姻真相,大难临头各自飞,说以没什么意思,还不如自己一个人。” “你是厌倦了婚姻,程子怡则是刚开始期待婚姻,期待未来的生活。你们两个反差还挺大的。”我走到刀具面前仔细看了看。虽然这里有相对专业的刀具,但我找不出张雅致杀害程子怡的动机、以及理由。 “我二十冒头时,丈夫已经挨了枪子儿,她这才开始情窦初开。”张雅致微笑着说:“女人每个年龄段都有每个年龄段的感悟。我如今三十多,自然与她向往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