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时初暖从未想过这么快见到薄宴庭,心中激荡的情绪千丝万缕,却无法言说。 五年不见,他那张脸依旧英俊得令人窒息,五官轮廓深邃,剑眉星目,挺括的鼻梁下薄唇微掀,性感得致命。此时正双眼猩红地怒瞪着她,尽管愠怒至极,却难掩他一身的矜贵。 “舒苒?”男人勾起唇角,薄唇扯出一抹好看的弧度,“或者,我应该叫你时初暖。” 时初暖站在原地,拼命劝自己冷静,五年前她被他拿捏住,是因为她爱他。五年后她不会被他拿捏了,是因为不爱就不会在乎。 “这位先生,这里不是你的地盘,你私闯民宅我可以告你的。” 她冷眼看待坐在沙发上态度嚣张的男人,毫无畏惧的迎上他幽沉的视线。 薄宴庭拧了拧剑眉,仿若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五年前在他面前说话唯唯诺诺的胆小鬼,五年后竟然指着他的鼻子叫板。 这个女人满口谎言,用假死逃出生天,五年后见到他居然死性不改,没有一丝的悔意。 “正好,我耐性有限,那我就教教你什么叫法。” 他放下交叠的修长长腿,长指随意一挥。 保镖从玄关进入客厅,很快把时初暖当场擒住。 “薄宴庭,你放开我,不是说过我让你恶心吗?你不是口口声声说林悠梦才是你的真爱吗?那你就当我死了,从此以后我们一别两宽,各生欢喜。”时初暖悲愤交加地冲着对面的男人大声吼道。 她不想再踏进薄家的大门,从前是她傻,但是傻过一次,现在她不能再重蹈覆辙。 “这可由不得你。”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缓步走到她面前。 他仿若睥睨天下的上位者,修长的手指用力捏住她的下巴,阴沉的嗓音从齿缝中挤出。 时初暖顾不得下巴传来的疼痛,视线落在茶几一角的玩具,心脏骤停,他发现了吧?一定是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