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庭咬着牙,一字一字从齿缝中挤出。 听到男人的奚落,时初暖没有反击,她拥着被子坐在床上,刚睡醒的她在灯光的照耀下,皮肤瓷白中带着一抹粉,长发垂在颈侧,颇有慵懒惬意的余味。 “给你添麻烦了。”她试图向他道谢,紧接着又说道,“我发誓,我没有吃过任何东西妄图勾引你。我也知道,你向来讨厌我。如果林悠梦那边误会了,我会帮你去解释的。” 坐在沙发上的薄宴庭听到她极力想和他撇清关系,心里堵着一股怒火无处发泄,他一抬脚,情绪烦躁地踢在了茶几上。 “解释什么?解释我们没有睡?还是说你很想被我睡?” 薄宴庭单手抄着西装裤袋从沙发上站起来,挺身直立,黑眸定定地望着床上的时初暖。 她听到他的话,平静的心湖仿若荡漾起一圈一圈的涟漪。 如果换成五年前,她肯定会很高兴他说这句话,可是五年后她清楚的明白,他爱的人是林悠梦。 为了那个三儿,他不惜要和她离婚,要抛弃他们的宝宝。 “别开玩笑了,薄宴庭你放心吧!我时初暖从来不是个死缠烂打的人,我也不爱你了。” 她平静地说出内心的怅惘,纵然喉咙涌起难以吞咽的苦涩也要努力咽下去。 轩宝,小葵才是她这辈子最应该去守护的,当然,她还想带走小辞。 他看着时初暖那张毫无温度的脸庞,那双眼睛清澈无波,知道她说的对他的放下是真的。 “你的脑子什么时候坏了?爱?我稀罕你的爱吗?把儿子交出来,否则,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妥协。”薄宴庭单手整理着起皱褶的西装马甲,幽冷的目光从时初暖怒然的小脸上扫过。 看到她对自己的生气,他这才满意自己的目的终于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