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给你打电话阴阳怪气的。”他不爽地教训着薄宴庭。 时初暖听到手机那端熟悉的声音,想起家道中落后住在薄家的那些记忆,薄老爷子是薄家唯一待她好的人。 “有事说事。” 薄宴庭面无表情,语气隐约透着不耐烦。 时初暖去推他的手臂,她上班要迟到了,他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反剪,她后背贴着他的胸膛,他一手接电话,一手搂着她柔软的细腰。 “早上我去喝早茶,在走廊上看到一个小男孩长得和小辞一模一样。”薄老爷子把所见所闻告诉他,顺便又提醒了一句,“薄宴庭,你要是在外面留种,老子一概不认。” 她听到薄老爷子的话,心差点跳出喉咙口,他见到的也许是轩宝。 薄宴庭低眸看着怀里的时初暖,她还在不安分的挣扎,他低头,薄唇贴着她的耳朵,若有似无地轻轻蹭着。 她知道这是来自男人的警告,避免被薄老爷子知道她已经回国,索性不再乱动。 “老头子管好你自己。” 薄宴庭极其不耐烦地冷嗤一句。 薄老爷子气恼地挂断了电话,时初暖看通话结束,想离开薄宴庭的怀抱,她的心思好像被他看穿,男人反倒把她抱得更紧。 “别怪我没提醒你,要是儿子藏不住了,到时我会把他从你身边带走。” 他低头,吻落在她的脖子上。 时初暖意识到什么,伸出手去推,男人的力量大得可怕,她感觉脖子被咬破了皮。 薄宴庭松开她,看到她脖子上那一点红艳,心情难得大好。 这样出去,那条狗应该不会再来纠缠她。 “你疯了,我还要工作,这样怎么出去见人?”时初暖单手捂住脖子,想一脚踢死他。 薄宴庭唇角微勾,露出一抹得逞的冷笑,“不然呢?让你出去给我戴绿帽吗?” 时初暖推开他,朝着洗手间走去,进去后她在脖子上涂着粉底液,打算遮住那个扎眼的吻痕。 站在洗手间门外的男人,颀长的身躯倚着门框,对她的举止没有任何阻拦。 看到她气急败坏的模样,他神清气爽地走到办公桌前打开电脑开始视讯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