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挑纯种狗养,偏偏挑了一条杂种,真替他可惜。” 他嘴毒地把楚暮白比喻成了狗。 “你……” 李成气得要冲上前。 楚暮白抬起手,冷眼瞥向助理,李成这才悻悻地收回了前进的脚步。 时初暖对薄宴庭的冷嘲热讽没有做出任何一个字的反驳,关于楚暮白和时家的渊源,她现在也不想多做解释。 女人看到齐老头狼狈地倒在地上,胸口还被薄宴庭踩着。 “你们要干什么,想以人多欺负人少吗?” 她站出来替齐老头打抱不平。 薄宴庭抬眸,阴沉的目光直直地睨着前方,看清楚女人的长相时,似乎理解了时初暖为什么会被这家的佣人差别对待。 “孙阳。” 他喊助理。 孙阳走到时初暖面前,从地上捡起了那双鞋套,“时小姐,总裁现在很生气,接下来还是你自己动手吧。” 时初暖当然知道薄宴庭在生气,她又不瞎。 她伸手接过孙阳递过来的鞋套,背对着她站立的男人嗓音低沉地开了口。 “时初暖,谁要是敢让你不爽,我会让他们全部消失,懂吗?” 薄宴庭身形颀长的站在那里,阳光的照耀下显得他更加高大,霸气。 楚暮白一直以来想去弥补当年的过失,他以为薄宴庭不爱时初暖,就可以趁虚而入。 从这一刻起,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输得一败涂地。 或许,薄宴庭他自己都不明白他其实早就爱上了时初暖吧? 想到这里,楚暮白看了一眼时初暖,眼底是难以掩饰的失落。 他一心想要珍惜的师妹,恐怕他们再无缘分重头再来。 时初暖把鞋套丢到佣人的脸上,她丢完后拍了拍双手,抬头挺胸地望着正前方的女人,“爸爸自杀的那天,给你打了电话,能告诉我他最后的遗言是什么吗?” 女人望着时初暖,原本木着的脸终于有了细微的神情变化。 “你猜。” 她冲着时初暖露出残酷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