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是工作上的事来找楚少,你千万不要误会。” 夫人啊,你未免也太不小心了,行踪被总裁发现了,你就算什么事也没做总裁也不会相信你和楚少之间是清白的。 “用得着你多嘴吗?” 薄宴庭磁性的嗓音阴沉的说道。 孙阳掏出手机想给时初暖通风报信,一想到薄宴庭坐在车上,他发信息搞不好还会穿帮。 “总裁,要不我进去看看?” 他恭敬地请示道。 面对孙阳的试探,薄宴庭阴郁的黑眸睨着司机的后脑勺,司机感受到后脑勺凉飕飕的,二话不说发动引擎重新出发。 聚宝斋办公室。 时初暖坐在楚慕白对面,她手上翻阅着一批古董的资料。 “这批古董我粗略计算过,投资拍卖的话赚一千万左右不是问题。”楚暮白打开天窗说亮话。 古董这一行本来就是时初暖擅长的,他认为实在没必要弄虚作假。 “师兄,这批古董大概率很难脱手。” 时初暖合上了资料,把文件放在手边。 李成端着咖啡放置在时初暖的手边,听到她的话,楚暮白不解地反问道,“师妹,你何出此言?” “这里面我看到了一枚汉八刀的玉雕蝉,从雕工技艺来判断,这只蝉的历史应该有几百年。这种罕见的不是玉的质地,而是雕工的技艺。”时初暖翻开了资料文件,和楚暮白详细地说起了这方面的细节,“再说了,正儿八经的出土品怎么会拿来拍卖呢?” 楚暮白经过时初暖的提醒,基本已经确定部分拍卖品确实不能上台。 “这些东西是盗墓贼的赃物。” 他确定地说道。 时初暖轻轻颔首,“是,所以这批东西如果还没录入,我劝师兄不必放出来。一旦流入市场,你会面临坐牢的灾难。” 李成听完她的话,心中震撼。 “师妹,今天若非是你看到这只玉蝉,想必我已经给自己招来了祸端。”楚暮白心有余悸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