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更好的安慰方式。 “我见到沈曜了。”沈棠靠在时初暖身上,悄声地说出了埋藏在心底深处的那个名字。 时初暖推开她,不敢置信地反问道,“他认出你了吗?” 沈棠摇头苦笑,“没有,不过我也不希望他认出我。” 无论是出于什么样的理由和借口,她对沈曜确实存在着错误性的过去。 “难道你和沈劲在一起,是想看看沈曜吗?”时初暖隐约猜到了沈棠的想法。 沈棠不说话,她知道自己这么做很危险。 他们聊的正起劲,前方出现的男人打破了平静。 贺靖沉走到病房门外,时初暖将他拦下,“贺总,这里不是你们贺家你可以随意进出,还有笙笙不想见你。” 闻言,他低眸睨着眼前胆大包天的女人,“时初暖,你搞清楚自己的身份,拦着我只会让你变得更难堪。” “你。” 时初暖底气不足的说道。 他说得没错,确实她在薄家人微言轻,也难怪贺靖沉会羞辱她。 “只要她一天是我薄宴庭的妻子,你就没资格冲她大呼小叫,就算哪天她不是了,那也是她抛弃我,不是我抛弃她。”薄宴庭推开病房的门,阴郁的黑眸恶狠狠地瞪着贺靖沉。 时初暖听着薄宴庭说的话,心里不是没有感激,不过她更多的是面对现实的清醒。 他们迟早要离婚的。 “薄宴庭,我不是来吵架的,只想进去看一眼笙笙。”贺靖沉朝着门缝鹰觑鹘望。 司徒衍双手插着白大褂的口袋走过来,“宴庭,我们都在这里,就让他看一眼吧。” 时初暖愤愤不平地瞪着司徒衍,这个搅屎棍。 薄宴庭没同意,贺靖沉根本进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