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继续监视他们,不要放过任何线索。”贺靖沉吩咐了一句。 江易低着头说道,“贺总,你认为薄小姐可能还没有死,这个线索在薄少那边会暴露出来?” 印象中薄宴庭不是这种戒备心低下的人,很显然他们还需要再等等。 贺靖沉最奇怪的只有一点,这一点恰巧就证明了薄宴庭应该是隐瞒了某些他不知道的真相。 “我问你,最近在商场上,乃至私生活。薄家人和薄宴庭都没有来找过麻烦,笙笙要是真的死了。第一个不放过我的人就是薄老爷子,还有那个男人。他很疼爱笙笙,六年前她生病的时候,是他带着薄星辞去了国外探视。” 他隐约觉得薄宴庭没有来找自己麻烦,这里面就有很大的问题。 江易认同贺靖沉的猜测,“那么贺总,你在等薄少露出马脚?” “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的。” 贺靖沉说道。 “我明白了,请贺总放心,接下来我会让人继续盯着薄家和薄少。” 江易恭敬地说道。 贺靖沉摆了摆手,让她暂时退下。 公司。 时初暖上任的第一天处理了一天工作,临近下班时还是霍斯先生打电话过来,她才发现窗外的天已经黑透了。 她关掉电脑,揉着酸痛的肩膀,推开椅子起身。 对于时初暖来说,今天上班还算圆满。 乘着电梯下楼,她走到车子停靠的位置,霍斯先生推开车门下车,亲自为她打开车门。 “今天第一天上班还顺利吗?” 霍斯先生问道。 时初暖吐出一口浊气,“说实话,他们好像很刁钻。” “难以对付是正常的,毕竟你属于空降兵,谁会服一个在商场上根本没有听过名字的新兵蛋子呢?”他系上安全带,双手握着方向盘说道。 对时初暖来说,霍斯先生的话虽然很刁钻,但是也很清醒。 “是,不过我暂时有处理的方法,先慢慢来吧。” 她靠着椅背抬手揉着太阳穴。 “哦,对了,今天晚上家里吃大餐。”他瞥了一眼正处于放松状态的时初暖。 大餐? “送餐过来的人没有说是谁订的吗?” 时初暖隐约猜到是谁的杰作。 “嗯,应该是那个男人。” 她耸了耸肩,“既然送来了那就吃穷他。” 霍斯先生听到时初暖的话,突然替她感到高兴。 “你好像对他有了不一样的期待。” 闻言,时初暖伸手贴着脸颊,脸红的问道,“这么明显吗?” “是,很明显。” 霍斯先生看着她的眼底全是温柔,笑着点头。 当年他资助时初暖生活,其实是在偶然的机会下让她修复了古董,通过那次相遇他发现她身上隐藏着一个多年来未曾得到解答的谜底。 坐在一旁的时初暖望着车窗外的夜景发呆,这一幕让霍斯先生看得眼底涌起了几分湿意。 真好,这个世界还是善待她的。 酒吧。 贺靖沉约了司徒衍见面,他们俩坐在宽敞的卡座。 “约我来这地方谈话,你还真与众不同。”他说道。 听完司徒衍的吐槽,贺靖沉端着酒杯喝了一口加冰威士忌,“笙笙的事,我想再和你确认一遍,以及我想查看你医院手术室的监控录像内容。” 司徒衍早就料到贺靖沉找他的真正原因,不过关于查看监控录像这件事他无法做主。 “事情牵涉到笙笙,要是你想看动手术的全部过程,需要请示薄家那边,得到他们的同意我才能把内容拷贝发给你。” 司徒衍把所有的责任全部推给薄宴庭去背。 对付贺靖沉这个疯子,他不能掉以轻心。 “司徒衍,我找你出来不是通知你,是在知会你,把我惹急了你知道后果。”贺靖沉的双眼冷冷地盯着不能松口的老友。 面对贺靖沉的威胁,司徒衍靠着座椅,脸上是漫不经心的冷笑,“我这个人平生最讨厌别人威胁,既然你想要看笙笙的所有手术过程,我这里行不通。就算宴庭同意,我也不给。医院做事有自己的原则,我奉劝你一句,在整个京都你贺家还算不上什么一把手的地位。商界有宴庭,政界你家是有外戚的势力,不过你最好别忘记我们家祖上三代以及我弟弟,真要和你贺家较真,你想硬碰硬的话尽管来试。最后奉劝你